赵山南有些意外地看了这灰衣男人一眼,“你们进来时没碰到黄皮子和那个神志不清的人吗?”。
灰衣男人疑惑地摇了摇头,“那蝴蝶我们见过,但后来发现了你们,便绕开了,直到又被这几位发现我们的踪迹,这才擒住这几位”。
又问了几个小问题后,赵山南没有再多说什么,让我们在原地休息,升起了一个火堆。
那灰衣中年人原地休息了半个小时后就离去了,也不知拖着一身伤能不能活着走出去。
返回到村子时已是一天之后,一进村子便能听见路过的村里人谈论着什么疯男人的事情。
我们到了孙福贵家门前,一辆面包车早已经在那等着了,本来想直接走人,但到了别人家门前不进去告别好像太不够意思了。
走进屋里时,孙福贵和孙晓云正吃着午饭,见我们进来后立刻放下碗筷迎了过来。
“几位专家同志,你们可算回来了,调查到原因了吗?”。
赵山南眼神闪烁,开口笑道:“查到了,从山里深处一个山崖下飞过来的。对了,我们刚才路上听到很多人议论着什么疯男人,这是怎么回事?”。
孙福贵脸色变了变,“你们是不知道,前天中午从蝶谷那边的山里跑出一个拿着小铁铲的疯男人,见人就打,一连打伤好几个老头老太太,最后被村里五六个汉子给制服住,送去了派出所”。
没想到这疯男人还活着,我们几人暗自交换了一下眼神,没有开口说话。
赵山南也满是惊讶,“那可真是危险”。
“谁说不是呢,老头子我也差点被打了”。
“嗯,那个孙大爷,我们要回省城里去了,特地来跟你告别的”,赵山南没有再继续谈下去,说出了告别的话。
和孙福贵爷孙俩告别后,我们坐车去到了市里派出所,在拘留房里见到了那个疯男人,双手被铐着,依旧神志不清。
赵山南想将这疯男人带回首都市,但是路途遥远又不方便,最终送到了军区医院,让医院治好这人后和勘探局联系,留下了前台的座机电话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