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找一样东西,云南那边据说有鲛人泪出现,他想找到鲛人泪一起服下,让道行增至巅峰,甚至羽化成仙也有可能”,秦武忠熄掉雪茄烟,皱了皱眉。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林子摇头晃脑地诵了一句诗道:“鲛人泪就是珍珠吧”。
我看了林子一眼,继续问道:“秦爷,你们掌握那个居士的行踪了吗?不然仅凭我们两兄弟,那茫茫人海的,三五年也不见得能找到”。
“没有,不过我们查到鲛人泪的蛛丝马迹,你们过去后会有人和你们接洽的”。
“行,那我们兄弟两人晚上便动身赶往云南那边”。
秦武忠点了点头,“嗯,不过你们小心了,玉膏的事已经走漏风声了,到时候去找玉膏的可能不只你们两个”。
……
和秦武忠说定之后,我和林子两人便离开了。
从曲靖市火车站一出来,便看到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举着写有我和林子姓名的牌子。
这人便是秦武忠安排接头的人,沟通一番后,我们才知道这人叫徐辉才。
徐辉才开车将我们接到了落脚的地方,在一条巷子里,还是两层楼房,屋内并没有其它人。
将我们带上二楼后,徐辉才拉上窗帘,说起水玉的事情。
“两位兄弟,那鲛人泪据说是在一个铲地皮的人手里,现在有不少人在找他,那人躲起来了,我们也没有太多消息,不过他应该躲不了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