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渊在几日后,父皇招见他时问,“月丫头真与你婚配?”
“父皇怀疑母妃还是对我一直有偏见呢?”博渊反问李永成。
“渊儿,你心里一直怪父皇,未恩准你离开京都,其实父皇怕你人单力薄,出了京都你的命就保不住,在这里父皇能保你平安,你不懂吗?”李永成说的肺腑之言。
“可父皇能保我一辈子?”
“最起码在我有生之年是安全的!渊儿,你喜欢月丫头吗?”
“父皇何时关心我的事了?”
李永成想到,外界对他评价,“皇子不近女色,有断袖之癖。”难道是真?。
博渊不动神色地问,“父皇,你同意和离了?”
“渊儿,我能不同意吗?她救了我们几次,过意不去,准了。”
“我知道了。”博渊站起来,“父皇,听几位大臣昨日议论,说北方边关受流寇侵掠,百姓民不聊生,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我申请去镇守边关,永不回京好吗?”
“永不回京?你舍得放下父皇?”“皇子不是我一人,我去边关,父皇皇后与太子皇子高枕无忧,我可以说是死里逃生了。”博渊站起来,“父皇同意,我择日不如撞日,即刻动身。”
“好吧,父皇愿你长命百岁,既然这里不安全,你走吧,越远越好,不怪别的,只因生于皇室。”
“谢父皇恩准!父皇保重!”博渊向外走去。
李永成泪流满面,老了,却骨肉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