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烈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
无毒不丈夫。
他已经预感到某人已经回来,不,近在咫尺!
他有时也想带母妃远走高飞,可她总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从一而终,一介女流之辈,不想过被人追杀,颠沛流离,如难民一样流离转徙,依无可依。”
自己作为母妃唯一的子嗣,如果远走天涯,那她定伤心欲绝,自己非常庆幸,比完颜立早出生几年,否则定会小命不保,不知为何,自己儿时的一段记忆非常模糊,甚至想不起任何东西。只听舅舅提到过母妃后来曾怀孕几次,都发生意外。
现在想来,绝对不是偶然,定是皇后所为,想到自己能活下来,真的不容易!
完颜立回来了,自己刚好也想面对面说清楚,不管谁亡,也好死个明白。
……
晚上,秦明修与完颜立同室,“太子,你有没有奇怪,你的这位兄长,很奇葩呀,囚禁了你的父皇母后,为何不直接弑君,一年多他为何不称帝,世人都知国不能一日无君,是不是外人传言不实?”
完颜立也回答不上来,就索性不出声,单听秦明修说话。
“一个人,既然得到皇位,为何不称帝,难道他在等人?或仇人或他认为值得的人!”秦明修自言自语道。总感觉怪怪的,可又理不清道不明。
完颜立听着明修的喃喃低语,不知不觉睡着了。
再醒来时,听公孙衍说陪同来的人,都病倒了。
八月上午身子有的不适,没太在意,到了晚上,恶心,呕吐,腹池,心律不齐,这不是高原反应,海拔也不高,难道自己妊娠反应?也不对呀,前三个月一直没反应到了这会就有了呢?
她抬起左手,给自己慵懒地号脉,水土不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