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内且看清楚,这个房契可是说的望月巷大宅,并未分东西,若是之前的两家总要有个说法,无论东西总要有所指的!”吴辰光对着房契侃侃而谈,当然他说的也是头头是道。
张岩辉沉默的点点头,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总感觉有一只无形大手再推着他前行,而且据吴辰光之前所说,这个南宫吉可是蔡太师的人,怎么会人刚死房契就到了童贯的人手里,这政治斗争那么激烈吗?自己好像还没有准备好啊!
就在张岩辉困惑的时候,京城枢密使府中,一个身形健硕,嘴角还留着几个胡须的中年人端坐在虎座上。
“事情办妥啦!”中年人开口道。
“卞夫人已经按着主人吩咐的做了,只是她担心张家那个小子是否真的能够帮我们完成任务!”堂中闲着的一个年轻人,用略带阴柔的声音回道。
“无妨,能够帮本官多少,他就帮多少,我从来都没有把所有希望放在一个点上,最差不也能堵住张叔夜那老家伙的嘴吗?求上签保下签得中签才是取圣之道,兵法这东西不只能用在战场上,其他地方一样适用;更何况咱们的后手计划不也在逐步实施吗?进展如何?”
“主子放心,一切顺利!”
“那就好,哎呀,自古以来都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可是只有真正的统帅才能预见现场上可能遇到的困难,此次北伐我军不但要野战,很多时候怕是要攻城,攻城可不是制造一些器械就行的,没有足够的财物赏赐,难有人高冒死去攻城的,所以北伐前,本官手里必须有足够多的真金白银才能刺激士兵冒死冲锋!”童贯远眺前方目光炯炯有神!
“好了,你先下去,本官还要继续推演未来的战势走向,特别是金人,那个时候他们会做什么,实际军事动作有是怎么样的?”
“是主子!”
童贯在府里,最喜欢让人成呼他为主子,或许这是他不甘作为一个宦官一辈子为奴为婢的心里。他的内心无比渴望能够自己做主!
海州城,知州府内,张叔夜在张岩辉的房间里端坐着,翎儿则是一声不吭的站在旁边。
“老爷,衙内他不过是……”
“好了,你不比为他说话,他去了哪里,干了什么,我早就猜个**不离十,而且我并无责怪他的意思!”
“哦!”尽管翎儿还是比较担心,但是张叔夜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无能为力啦,只能期盼张岩辉回来能够学乖点,别在让老爷生那么大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