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静,回避的牌子被高高举起,张岩辉雇来的青壮们赶紧把车赶到一旁,将主路给让了出来。
“孩儿拜见义父!”看清仪仗的标牌后,张岩辉急忙上前行礼道。
“哈哈,我儿这一路辛苦了,免礼啦!”张叔夜缓步走出轿子,牵着张岩辉的手,来到河边。两人在河边停下,知府衙内的仆人赶紧把准备好的酒菜摆了上来。
“孩儿路过济南府,本该去拜会义父才是,奈何军情似火,只得作罢,本想回来再到府上请罪,怎料义父还提前在渡口为孩儿设宴践行!罪过罪过!孩儿自罚三杯!”
“我儿不必客套,为父岂能不知其中缘由,此次乃是郓王府要对付你,虽然郓王这般做很没度量,也是置边关将士的性命与儿戏,但是你夺人妻妾也算罪有应得,怎么有脸在为父面前抱怨?”张叔夜虽然语气强硬,手上却不断的往张岩辉碗里夹菜!
“那义父觉得,石吉祥适合加入皇家吗?”
张岩辉微笑着反问一句。
“不适合,极不适合!”张叔夜身子一滞,然后笑着说。
“不过,我朝历来对后宫约束极其严格,就算是有些不适合,又有何妨?也不是你夺皇子妾室的借口!”
“哈哈,义父可是忘了,王文公的新法是被谁人搅黄的,还是说义父打算为前朝那两位鸣不平啊?”张岩辉笑着反问道,对于张叔夜这种任死理的人。
张岩辉觉得只有直击他话语的漏洞才行。
“熙宁新法是因为触动了太多人的利益才会被废除,而非后宫的两个妇人,我儿这嘴上功夫可是长进了不少啊!怪不得翎儿能容忍你接二连三的往家里带女人,原来是被你的巧嘴诓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