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军营就敢杀太宰的人,你还真能惹事啊?”路上高准用狠辣的目光盯着张岩辉道。
“将军能看到张某杀人,为何看不到这满营的饿殍?”张岩辉面不改色的反问道。
“哼,一帮土鸡瓦狗,让他们吃太饱了,也只会惹事生非,还不如让他们饿几天。你一个没在战场上待过一天的贼配军,还敢管我禁军的闲事,我看你是吃饱了撑得!还有你怎么跟金国人起了冲突?”
“没什么,一个贼配军看不惯金国人劫掠我大宋百姓而已!”张岩辉讥讽道。
“大战在既,死几个贱民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至于闹得与金国人剑拔弩张的吗?你不过只是一个守备而已什么该管什么不该管,还需要人教吗?”
“这话是枢密使大人让你问的,还是你自作主张问得?”张岩辉听完也面带不悦,这货有点登鼻子上脸啦!
“怎么?本将军就没资格教训你一个小小的守备了吗?”高准挺直腰板,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想要以气势压人。接过却被张岩辉一胳膊扒拉开了。
“好狗不挡路!”
张岩辉一把推开高准,径直走向童贯的大帐。
“站住!”距离大帐还有十几步,负责守卫的军士就用长枪指着张岩辉不让其靠近。
“让他进来!”硕大的行辕里,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
“唰!”士兵们收起手里刀枪,主动让出一条道路,让张岩辉进去!
童贯帅帐内,两派将领笔直站立,而童贯坐在一张虎皮椅上,旁边的桌案上还按放着一柄长剑,不必说,那是皇帝御赐的宝剑!
“来了?”童贯唇下还有几根斑白的胡须,随风舞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