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丘处机,脾气火爆,性情耿直,为了给挑山建楼的挑夫争取好一点的伙食,与全真教的火工道人们发生冲突,混战中被人一棍打中后脑勺,当场嗝屁?”
“我是邱褚青,阳光开朗,性格外向,刚刚拿到律师证,为了给农民工讨薪,走夜路被打了闷棍?”
“谁是我,我···又是谁?”
“等等!丘处机?全真七子?”
猛地睁开眼,尘土弥漫之中,一左一右两名道士,正在往他身上堆土。
看到已经断气五天的丘处机突然睁眼,刘处玄、王处一两名小道士吓的一激灵,丢掉手里的木锹,灵活的跳出土坑,便往远处跑。
“回来!”挤压的郁气,化作春雷一般炸响。
丘处机开口大喝,声音虽还很沙哑,但中气却莫名的足了。
刘处玄与王处一僵立原地,同时机械的扭头,望向土坑里被草席包裹着,蠕动翘头的丘处机。
“静舒道长拨了三钱银子给你置办棺木,不过被做火工的那群泼皮抢走了,我用俺娘送来的草席把你包了。”
“这个坑是我刨的,深五尺,宽也是五尺,绝对不会有野狼把你刨出来吃掉。”
“求鬼爷爷饶我们一命!”
两名小道士当场磕头,毫无骨气。
丘处机挣扎了一下,发现被捆的还挺紧,居然没有挣脱开。
“过来给我松开。”
“你···你是活的还是死的?”王处一小心看着月光下翘头的小道士,问出了核心的关键问题。
“你们再不过来给我解开,我保证你们活不了。”丘处机在月光下,露出森白的牙齿。
······
呼噜噜!杂役道士们临时安置的窝棚一角,丘处机喝着半温的糙米粥,就着半块烙饼,吃的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