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叮叮当当的声音响个不停,时而还有惨叫声传来,郝大通趴在门口,撅着大腚往外瞧,时而缩一缩头,好似生怕被误伤。
丘处机则撕着烤好的馒头,慢慢吃着,即便是火已经烧到了屋檐上,也并不着急。
忽然,郝大通从门口窜了回来,退至丘处机的身后。
一条大汉却是从门外跨步进来,手里提着一杆看起来至少有几十斤重的水磨禅杖,头上扎着头巾,头巾下却没见有头发。
“两位道兄,可是与那妖女是一路人?”大汉瞪着铜铃大的双眼,恶狠狠的对丘处机和郝大通质问。
郝大通用刻意放低,却又偏偏让庙内三人都能听的声音,在丘处机耳边道:“师兄!这是个和尚···可能还是个逃庙的野和尚。”
丘处机却声若寻常:“噢?你怎么知道?”
“他身上有香火的味道,还很浓···比咱俩要浓的多。”
“那就是名山大寺出来的和尚了!”
师兄弟二人的对话,让大汉的表情微微有一些变化,紧接着居然就坦然起来。
他主动摘掉头巾,露出光头和头顶的戒疤。
“少林寺苦慧,见过两位道兄!”
丘处机闻言,更仔细的打量着这和尚几眼,见他也不过二十出头,但筋骨强劲,太阳穴也高高鼓起,显然是内家功夫也十分不凡,双手十分的粗大,一身的外家修为,怕是大半都在这双手上。
丘处机的记忆是经过玉虚钟强化的,所以当和尚报出法号后,丘处机便知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