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好啊,我本就与她们没什么话聊,自然是跟你们亲近些。”李承钰弯唇一笑,“婉儿还是这么贴心。”
“就会打趣我。”林婉儿嗔了她一眼。
林婉儿带着李承钰先到女席那边露了脸,便离开到了一处亭子,四周都用竹席挡风,亭内叶灵儿也在。
“你们可总算来了,我一个人都闷透了。”叶灵儿抱怨着,顺手将手炉递给林婉儿。
“谁叫你不去女席,露露脸都好,明明这诗会也有你一个名头。”林婉儿的手贴着温热的手炉,暖意在体内流淌,她也放松下来。
“我跟她们说不到一处,左右你也能接待。”叶灵儿摆摆手。
林婉儿笑笑没接这话茬,转而说起了其他事。
三人聊东聊西,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她们也许久不见。
“承钰。”林婉儿端起茶杯,“我虽然知道这不大合礼仪,但你是范闲的未婚妻,听闻我父亲回乡路上遇见土匪,范闲与大皇子相救,我怎么说都该道声谢。”
李承钰双眼微微睁大,笑道:“林相之前也教过范闲许多,知恩图报,这都是应当的。”
“那土匪还真是可恶,竟然敢截杀朝廷命官,即使是前朝廷命官,那也不是他们能动手的!”叶灵儿向来嫉恶如仇,又与林婉儿交好,自然生气。
“是啊。”李承钰垂眸,看着茶盏中清亮的茶水,语气淡淡,“那土匪可真是可恶。”
李承钰来诗会只是为了与林婉儿和叶灵儿一叙,林婉儿却是要参加诗会的,叶灵儿怕有人欺负她,便也跟着去,相聚又别离,亭中只剩她一人。
李承钰饮着茶,喂着鱼,芒种站在她身后,见她心情不佳便轻声劝慰。
“殿下要不然也去诗会热闹一番?”
“不用。”她知道芒种好心,但林婉儿是因为林若甫归乡,李云睿远在信阳,她身边唯有一个痴傻兄长要护,所以她只能委屈自己,撑着病弱的身体举办参加诗会。
但好在林婉儿身后还有几位皇子支持,想来也没有不长眼的敢作践她,更何况叶灵儿还在她身边。
李承钰却只是趁这个机会出来走走,之前没什么借口,刚好趁此机会,在众人面前刷一下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