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李长生收了药瓶，看向易文君，“以后应该也不会再见了，不过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去雪月城。”

反正李长生很自信自己一定能得到洛水的原谅，然后两个人就可以亲亲密密、恩恩爱爱地一起生活啦！

“多谢先生。”易文君再次道谢，她知道天启内的事都逃不过李长生的眼睛，端看他愿不愿意管。

李长生摆摆手，很快带着百里东君离开。

司空长风看着马车离去，瞄了眼旁边的易文君，“东君竟然让李先生驾车，这个牛可以吹一辈子了吧。”

“毕竟是在天启。”易文君扯了扯嘴角，“没人敢拦李先生的马车。”

若是百里东君驾车，会有人当作睁眼瞎拦下的。

……

天启在山前书院的陈儒继任稷下学堂祭酒后恢复了平静。

司空长风这段时间倒是老往稷下学堂跑，听说学了什么双枪术。

易文君倒是照旧影宗药王殿两点一线，北阙遗民的事不归影宗管，影宗只负责抓，至于其他就靠萧若风了。

易府书房。

易文君与易卜对弈。

“父亲。”易文君开口，“陛下看起来已经心有所向了。”

易卜浑不在意，“几年前就有这个苗头了，但我却不觉得胜利者会是他。”

易文君：“因为他不想当皇帝吗？”

“更因为他兄长想当皇帝。”易卜悠然落下一子。

“可我想让他当皇帝。”易文君将易卜刚刚下的棋放到别处，然后自己下了一步，光明正大耍赖。

易卜顿了顿，继续落下一子，“随你。”

易文君勾起嘴角，“李先生给我指了一条路，南面的雪月城。李先生离开时虽然没有异样，但我还是察觉到他体内真气在逐渐溃散，加上他又带走了刚拜入门下的东君。”

“雪月城很可能是李先生下一个崛起的地方，刚好东君不入朝堂，只喜江湖，估计之后也会在雪月城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