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又嘱咐了她许久,才磨蹭着离开。
等他离开,就有很多人陆陆续续进来,大都是没有武功的下人,上官浅不在,或许已经离开宫门了。
入口的大石轰然落下,沉重的声响回荡在密道内,也回荡在顾子衿的心间。
宫远徵,抱歉,不论如何她都不会留在宫门,被禁锢的自由,她不要。
……
不知过了多久,宫瑾商开始闹了起来,他待不住,密道又黑人又多,他什么时候自降身份和下人们挤在一起过。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宫瑾商大喊大叫,“爹,我要练刀,你不是最喜欢我练刀吗?我出去就练刀,我们快出去!”
宫流商没理他,骂着妾室:“连儿子都不会教,管好他!”
妾室喏喏应着,尽力安抚宫瑾商。
可宫瑾商才不管,他挣开姨娘的手,跑到石门旁边按下机关,石门上升,然后就像条滑不留手的鱼一样滑了出去。
“他怎么知道机关的!”宫流商又气又急,一边挣扎着起身一边呵斥妾室,“还不快去找他!”
“是是。”那妾室慌忙也跑了出去。
顾子衿走到门口,嘀嘀咕咕,“这可不是我捣乱,但是石门关闭只有外面有机关。”
她走到外面按下那个石块。
宫流商气急败坏,“你干什么,瑾商还没来!”
“两条命和一大帮人的命我还是分得清的。”他们在她眼里没什么不同,顾子衿对他挥手,“拜拜。”
石门再次落下,阻隔了宫流商的谩骂。
顾子衿检查了机关后,脚步一转就往角宫去。
按计划,宫尚角和宫远徵如今还在闭关,但徵宫毒草多,又有上官浅这个无锋在角宫,如若无锋真的分头行动,他们一定会有人去角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