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林阳治的声音后，季德盛缓缓回头，这次他没有再继续戴着自己的墨镜了，林阳治很是轻松的就看见了他双目当中的重瞳。

“你到底....”

林阳治有些惊讶，同时仿佛猜到了什么一般。

季德盛笑了笑，转过身去继续观望着远处繁华的城市道，“这片土地上的人真的很顽强啊，无论经历多少次破坏，无论被夺走多少东西，他们都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再次重新站起来，这或许，也是感染了神明们的原因之一吧。”

“神明？神明拯救过他们吗？”林阳治走到了季德盛的身旁坐下说道。

“神明从来都不是在拯救他们，而是和他们一起，合力而战。”

季德盛看着林阳治笑道，而林阳治早已愣在原地，这段话很是熟悉，似乎，是白纸曾经对自己所说过的？

林阳治看着季德盛，他有很多的疑问需要解答，但是同时，他隐约有所感觉，季德盛的时间已经不久了。

看着季德盛朝着山坡的边缘走去，林阳治不禁问道，“你到底，是神，还是人？”

听见林阳治的话，季德盛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的说道，“两者皆是。”

在林阳治复杂的眼神当中，季德盛的身体开始泛起一阵金光。

“林阳治，感谢你特地从遥远的他乡赶来帮忙，你所疑惑的，你所迷茫的，你所恐惧的东西，并不能真正掩盖你的内心，善之根本所在，便是人的本身。”

话音刚落，季德盛便化作一缕金光，朝着一处庙宇飞去。

季德盛走了，他化作了一道金光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