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妮子,胡说什么呢!”
余四斤迅速用余光扫向权塔儿,见她摆出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架势,然后回头冲着黄依鸣说道。
“黄同学,我们年龄这么小,你可别乱想,好好读书将来才有好的生活”
啧啧啧,这话说的是滴水不漏,居然不是明确拒绝,顾左右而言他。权塔儿是啥人,听到这话心理跟明镜似的,一颗玲珑心根本不是余四斤那点小心思能逃脱的。
“渣男”
一句不咸不淡的话语,权塔儿径直朝前走去。
余四斤心头涌上些许不安,示意黄依鸣继续前行,然后不做声跟在权塔儿后头。
……
经此事来回一折腾,余四斤和权塔儿回到银匠铺已经天黑了,当余四斤将左手小指甲那泛着红光的烛甲展示给权德之看时,权德之那阴沉的脸不禁让人感到后心凉飕飕的。
望着权德之凝重的面容,余四斤顿感有事。
权德之掐灭了嘴上的卷烟,用他那生厚的长满老茧的泛黄的手指掐算了起来,只见他一会儿皱起眉头仰面朝天,一会儿睁大眼睛盯着四斤。
“斤儿,你身上可有胎记?”
“胎记?没有,不过我后颈脊骨处有一条疤痕,我妈说她也不清楚,貌似生下来就有了。好像说是出生当时可能不小心划伤的,我特别小的时候身子骨弱,受了伤就不太好愈合,所以会有长疤也不奇怪”
余四斤轻轻低估着,还是有些羞涩。
中年人立即用手摸了摸余四斤的颈部,而后露出一丝怪异的笑容。
“呵,这就对上了,怪不得你小小年纪命运如此坎坷,也怪不得你会有如此际遇”。
“爷爷,你在说什么?什么对上了?我咋还听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