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无咎拿了一面铜镜,伸到他的面前,“你且看看,你已经死了!”
毛六牙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双眼外凸,舌头吐了出来,脖颈上有的极深的扼痕——吓得跌坐在地!“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你被扼颈身亡,我问你,毛小孩都买了什么东西回来,你可还有印象?”崔珏挥了挥手,让黑白无常别再吓他。
“我让小孩买了半只鸡,一瓶状元红,还有一罐盐巴。”毛六牙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发现脖子上的脉搏已经没有跳动了。
“那你为了何事庆祝?”包拯问道。
毛六牙看公堂上的几个人明显态度强硬,并非善类,将信将疑地说:“月华馆的老鸨死了……我和她合作了一桩小买卖,现在她死了,她既没有夫君,也没有后人,那些买卖就归我所有了。所以,我心里高兴,就让小孩出去买了些吃喝……”
崔珏听到这里,问道:“你可知月华馆的老鸨与前任太知府大人关系如何?”
听到前任知府,毛六牙脸上露出个隐秘的表情,很快又收了回去,说道:“我怎么知道?我只是个小小的衙役。”
崔珏继续问道:“前任知府在花街后巷置了一个逍遥窝,你可否去过?”
毛六牙脱口而出:“我怎么可能去过?我不过是个小小的衙役!”
这句话说完,他知道自己明显就是上了崔珏的当,满脸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