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虎这家伙,毫无悬念、完完全全就是个伪善至极的衣冠禽兽!他那张嘴,整日里滔滔不绝吐出的尽是些看似义正词严、大义凛然的仁义道德之辞。然而,背地里他所干的那些事儿,无一不让人深恶痛绝,全是些伤风败俗、男盗女娼的卑劣勾当。
不知是何种机缘巧合,王二虎居然登上了一把手的位置。既然如此,自然免不了要在各种各样的场合发表讲话。令人忍俊不禁的是,他其实连最基本的常用字都没认识几个,却有着令人匪夷所思的“自信”,非要把自己包装成满腹经纶、才华横溢的模样。他老是把“自己是多么好学”之类的话挂在嘴边,似乎这样就能掩盖他那犹如无底深渊般的无知。
王二虎自己也善于巴结上级。每次见到上级领导,他那腰杆就像被压弯的竹子,瞬间弯了下去,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眼睛眯成一条缝,嘴里不停地说着讨好的话。若是上级领导随口说一句什么,他立马像接到圣旨一般,连连点头称是,那副点头哈腰的样子实在令人作呕。
不管处于何种情境,他总是热衷于提及领袖的矛盾论,还装出一副对其有着极深理解和感悟的样子。他会故作深沉地说道:“什么事物是矛盾的呀,矛盾又是怎样怎样的呀……”仿佛真对这些理论有着独到的见解。然而实际情况是,他不过是在生硬地生搬硬套,对其中的深意根本就是一知半解。就这么讲着讲着,他不可避免地把自己卷入了矛盾的漩涡,自己都晕头转向、稀里糊涂了,还妄想让别人明白他所讲的内容。到后来,他自己都茫然不知所措,压根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说了。
这一天,单位又组织了一场重要的会议。王二虎一如既往地站在台上夸夸其谈,口沫横飞地讲着:“矛盾啊,就是对立统一的,我们要善于在矛盾中寻找突破,要看到事物的两面性。”台下的员工们面面相觑,心中暗自嘀咕:“这说的都是些什么呀,云里雾里的。”
李正峰,一个刚从学校毕业不久的年轻人,此刻正坐在台下。他听着王二虎那不着边际的讲话,心里充满了不屑和愤怒。李正峰眉头紧皱,目光中透着鄙夷,心中想着:“这王二虎简直是在胡言乱语,自己都没搞清楚就瞎卖弄,真当大家都是傻子吗?什么矛盾对立统一,被他说得乱七八糟,还自以为高明,真是可笑至极!”
李正峰强忍着笑意,嘴角微微抽搐,身子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他想要笑出声来,可又深知不能这样做,于是紧紧咬住嘴唇,双手死死地攥着衣角,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
这时,坐在前排的牛学兰和朱二安表现得尤为谄媚。牛学兰那副阿谀奉承的嘴脸展露无遗,她满脸堆笑,凑到朱二安耳边,轻声说道:“你瞧王二虎领导这话说得多有水平,咱可得好好听着。”朱二安连忙回应:“嘘,别多嘴,小心被听到吃不了兜着走。”牛学兰赶忙点头,随即又抬起头,瞪大眼睛,嘴巴张得老大,不住地点头,仿佛对王二虎的话推崇备至、心悦诚服。朱二安尽管心里并不认同,却也忙不迭地跟着附和,脸上挤出那僵硬而讨好的笑容,嘴里还不停念叨着:“王领导高见,王领导高见!”他们二人向来就是那种极力巴结逢迎之人,对王二虎的胡言乱语竟也能大肆赞赏,仿佛那是天底下最精妙的言论。
而李正峰却觉得王二虎简直是信口雌黄、不着边际,讲话逻辑混乱,毫无条理。他的目光在王二虎和那两个谄媚之人之间来回移动,心中愈发感到厌恶。
会后,有同事私下议论。甲说:“真不知道王二虎在上面讲些啥,纯粹是浪费大家时间。”乙回应道:“没办法,谁让人家是领导呢。”丙接着说:“我看那牛学兰和朱二安,也太会拍马屁了。”
他们为何会这样?或许是为了迎合王二虎的权势,想借此获取好处;或许是本身缺乏独立思考的能力,轻易就被王二虎的表象迷惑;又或许是根本不敢表达真实想法,只能虚假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