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居然敢来抢我的饭碗!他懂个屁的工程!一个不学无术的混混,也敢在这儿耀武扬威!”李兴来愤愤不平地自言自语道,整张脸都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五官仿佛都挪了位,狰狞可怕。
他感觉自己的地位受到了严重威胁,心中的不安与愤怒如同燃烧的烈火,越烧越旺。当即决定去找宫儒实理论一番,讨个说法。
李兴来气势汹汹地来到宫儒实的办公室,门都没敲就径直冲了进去,满脸怒容,仿佛能喷出火来。“领导,听说您给了您外甥一个工程?这也太不合适了吧。咱们合作了这么久,您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把工程给别人呢?”他的声音里饱含着满满的怨气和深深的委屈,那语调都在颤抖。
宫儒实坐在办公桌后面,头也不抬,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眼神中透着一丝冷漠。“这是我家里的事儿,你少管。我外甥还是个孩子,你就不知道照顾着点?我不过是给他一个小工程试试水,如果他不行,以后还是你的。”宫儒实不但没有反思自己的行为,反而一味地护着外甥,还怒斥李兴来。
李兴来不甘心地说道:“领导,您可不能如此偏心啊。我为您鞍前马后做了这么多事,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您不能因为您外甥就全然不顾咱们多年的合作情谊啊。”他越说越激动,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像一条条蚯蚓在皮肤下蠕动,让人看了心生恐惧。
宫儒实抬起头,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恼怒:“好了,别再说了。我心里有数。你只要把自己手头的事情做好就行。”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像驱赶讨厌的苍蝇一样,让李兴来赶紧离开,别在这儿烦人。
李兴来无奈又愤怒地离开了办公室,心里满是怒火和不甘。“哼,咱们走着瞧,我倒要看看那小子能折腾出什么花样!”他暗暗在心里发狠,咬牙切齿,发誓一定要让那小子好看。
而外甥这边,虽然顺利拿到了工程,但也逐渐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他心里清楚李兴来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想方设法找他的麻烦。可他压根儿不在乎,满心只想着怎么尽快赚到钱,把其他的一切都抛到了脑后。
在工程推进的过程中,外甥对工程质量和进度毫不上心,根本不放在眼里。只知道对工人们吆五喝六、肆意辱骂,把工人都当成了他的出气筒。
“你们都给我动作快点,干不好都别想拿到工钱!”外甥站在工地中央,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大声叫嚷着,那声音刺耳又难听。
然而,事情的发展并不顺遂,没有如他所愿。在工程即将收尾的时候,暴露出了一系列严重的问题。材料质量低劣,偷工减料,以次充好。施工工艺粗糙不堪,马马虎虎,敷衍了事。整个工程存在诸多严重的安全隐患,仿佛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李兴来立刻抓住这个绝佳的机会,添油加醋地向宫儒实汇报了详细情况。
“领导,您瞧瞧您外甥干的这叫什么事儿?这工程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豆腐渣工程,如果就这样交付,咱们单位的名声可就彻底毁了,以后谁还敢跟咱们合作!”李兴来夸张地描述着,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表情,那笑容里藏着深深的恶意。
宫儒实听后,脸色有些阴沉,但还是没有对外甥进行任何处理,只是淡淡地说:“行了行了,别大惊小怪的。他毕竟还年轻,有时候做事冲动也是难免的。而且他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想赚点钱而已。只要能挣到钱,其他的都无所谓。”说完,他又瞪了一眼旁边的人,继续说道:“你们这些做长辈的,应该多关心和引导他们,而不是一味地指责和惩罚。他还小,难免会犯错,以后注意就行了。我看啊,就是你们太严厉了,把孩子吓得不敢说话。”听到这里,众人纷纷低下头,不再言语。宫儒实看着众人,心中暗自得意,觉得自己成功地维护了外甥的尊严。然而,他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外甥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了公司的形象和声誉,如果不及时纠正,后果将不堪设想。
李兴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中对宫儒实的不满愈发强烈。
外甥得知舅舅如此袒护自己,更加肆无忌惮,完全不把工程的问题当回事。
这个看似平静的小院,再次被卷入了一场更为激烈残酷的风暴之中。未来究竟会如何发展,谁也无法准确预料。但外甥在宫儒实的庇护下,丝毫没有收敛,依旧我行我素。
时间如流水般逝去,外甥负责的工程问题愈发严峻,仿佛一座即将崩塌的大厦。单位内部的不满情绪像火山一样喷涌而出,员工们对领导的不满和抱怨声此起彼伏,如同一场无法停歇的风暴。然而,宫儒实却依然坚定地守护着他的外甥,毫不动摇地给予支持和庇护。在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只要能盈利,其他一切都无关紧要。这个想法如同钢铁一般坚硬,深深扎根在他的内心深处,让他对外甥的错误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