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儒实这边,他很快找到了李兴来,语气平淡地说道:“有两处房屋需要修缮一下。你负责一处,给我外甥一处。至于工程的相关手续,由你负责处理妥当。”
李兴来听了,心中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不敢公然违抗领导的命令。他强颜欢笑地点了点头,说道:“好的,领导,我一定全力以赴把事情办好。”
李兴来离开宫儒实的办公室后,心中开始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他深知宫儒实的外甥是个不学无术、游手好闲的主儿,根本对工程一窍不通。如果让他来负责修缮房屋,肯定会捅出大篓子。于是,他决定去找宫儒实的外甥好好谈一谈。
李兴来迈着大步子来到宫儒实外甥的办公室门前,连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而入。宫儒实的外甥此时正大大咧咧地坐在办公桌后面,嘴里叼着一根烟,吞云吐雾,一副悠然自得、好不惬意的模样。李兴来见状,快步走到他面前,直截了当地开口道:“兄弟,领导刚安排下来两处房屋修缮的工程,一处归我,一处归你。不过你对这行不太懂,所以这活还是交给我来干吧,我给你四万,你看怎么样?”
宫儒实的外甥听了这话,顿时瞪大了双眼,仿佛被点燃的炮仗一般,怒声吼道:“你把我当成要饭的了吗?区区四万块钱就想打发我?告诉你,这工程我自己干,不用你来瞎操心!”
李兴来万万没有想到,宫儒实的外甥竟然如此强硬,完全不接受自己的建议,这让他倍感尴尬。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怒火,冷冷地说道:“兄弟,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对工程一窍不通,如果出了问题,后果可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宫儒实的外甥不屑地笑了一声,不以为然地回应道:“哼,少拿这些话来威胁我。有我舅舅在背后支持,就算出了问题,也有他扛着。这工程我势在必得,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李兴来被宫儒实的外甥这番话噎得哑口无言,心中充满了愤怒。他转身气呼呼地离开了办公室,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吃点苦头,栽个大跟头。
宫儒实的外甥根本不在乎李兴来的威胁和警告,他迫不及待地开始着手准备修缮房屋的工作。他找了一些毫无专业经验的非专业人员,这些人大多是他平日里一起吃喝玩乐的狐朋狗友或者亲戚,根本没有任何工程施工的经验和技能。他们浩浩荡荡地来到施工现场,开始毫无章法、胡乱地施工起来。
在施工过程中,他们为了节省成本,肆无忌惮地偷工减料,根本不按照行业规范和标准进行操作。他们使用的材料也是质量低劣、以次充好的便宜货,根本无法保证房屋的修缮质量和安全性。他们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引起了下属单位员工们的强烈不满和愤怒,大家纷纷私下议论起来。
“这些人到底会不会干活啊?这样修房子能行吗?简直是胡闹!”
“就是啊,这不是瞎折腾吗?还不如不修呢,越修越糟糕!”
然而,宫儒实的外甥却对这些纷纷扬扬的议论声充耳不闻,仿佛置身事外一般。他只关心自己能从这个工程中赚到多少钱,眼睛里只有那白花花的银子。他在施工现场指手画脚,大声呵斥着那些干活的工人,仿佛自己是一个经验丰富、技术精湛的专业工程师,其实不过是在装腔作势、不懂装懂。
下属单位的负责人是一位性格坚毅的女同志,她看到房屋修缮的糟糕情况后,心中充满了深深的担忧和焦虑。她多次找到万金友,急切地反映这个严重的问题。万金友也感到非常无奈和头疼,他只能硬着头皮去找宫儒实的外甥,要求他立即停止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进行整改和重新修缮。
万金友心急火燎地来到施工现场,看到那一片混乱不堪、惨不忍睹的景象,心中的怒火顿时如火山般喷涌而上。他三步并作两步地找到宫儒实的外甥,愤怒地说道:“你看看你干的这叫什么事?房屋不仅没有修好,反而越修越漏,你必须马上进行整改,按照标准和规范重新施工!”
宫儒实的外甥却依旧一副满不在乎、吊儿郎当的样子,随口说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等雨停了再修不就行了,你着什么急啊?”
万金友听了,更加怒不可遏,大声吼道:“你这是极其不负责任的行为。你必须马上采取有效的措施,确保房屋的修缮质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宫儒实的外甥完全无视万金友的苦苦劝说,甚至还带着一丝傲慢的态度转身大摇大摆地离开了施工现场。万金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去,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万金友气得全身发抖,却又无计可施。
万金友曾多次向宫儒实反映这个棘手的问题,但每次都得到了敷衍的回应。宫儒实总是推脱责任,让万金友去找李兴来协商解决。万金友感到十分困惑和不满,为什么宫儒实要把责任推给李兴来呢?难道他不知道李兴来只是负责工程手续吗?万金友感到自己被当成了替罪羊,心中满是怨气。
李兴来找宫儒实的外甥,试图与他沟通并讲道理。然而,外甥却依仗着宫儒实这个强大的后盾,对李兴来的话语充耳不闻。李兴来也感到非常无奈,他无法理解为什么外甥如此固执己见,不愿意听取别人的意见。万金友在这个过程中也吃了不少苦头,他不辞辛劳地奔波于各个相关部门之间,努力争取支持和帮助。他苦口婆心的劝说和周旋终于取得了一定的成果,房屋的修缮工作得以继续推进。但这已经是第二年的事情了,时间和资源的浪费让万金友感到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