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西庆为了达到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目的,已经完全抛弃了道德和良知,将人性的底线和尊严践踏在脚下。他不惜花费重金,通过各种不正当的手段找到一个街头混混,与他狼狈为奸、同流合污,捏造了所谓万金友弄虚作假、违法乱纪的虚假证据,并将这些凭空捏造、莫须有的罪名添油加醋地举报到了上级部门。
上级部门在接到这样一份看似言之凿凿、证据确凿的举报之后,高度重视、不敢怠慢,立即成立了专门的调查组,展开了深入细致、全面彻底的调查工作。在这段漫长而煎熬的调查时间里,万金友的日子过得可谓是苦不堪言、水深火热。他每天都要提心吊胆地面对调查组那严厉苛刻、刨根问底的询问和审查,精神高度紧张,如同紧绷到极限的弓弦,随时都有可能断裂。晚上更是常常被噩梦惊醒,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整个人都憔悴消瘦了许多,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污蔑和陷害?为什么命运对我如此不公?”万金友坐在自家那柔软舒适的沙发上,双手抱头,痛苦地自言自语着,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悲愤。
虽然最后经过调查组那些专业人员严谨认真的调查和深入透彻的核实,最终认定万金友并没有犯下那些被恶意指控和诬陷的罪过,还了他一个清白,证明了他的无辜和正直。但这一番毫无根据、毫无道理的折腾和调查无疑也给他原本平静安稳的工作和生活增添了不少麻烦和困扰,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和创伤。
而宫儒实这边,收了西庆那数额巨大、令人咋舌的巨额贿赂之后,自然是昧着良心、抛弃原则,处处向着西庆,在各种公开和私下的场合,毫不留情、肆无忌惮地数落万金友的万般不是和种种缺点。
“万金友这个人,工作毫无创新意识和进取精神,整天就知道墨守成规、因循守旧,像个顽固不化、迂腐守旧的老古董,早就应该被淘汰换掉了!”宫儒实口沫横飞、滔滔不绝地大放厥词,那丑恶的嘴脸让人厌恶至极。
“他做事拖拖拉拉、效率极其低下,严重影响了整个单位的发展进程和工作效率,简直就是一颗阻碍进步、阻挡发展的绊脚石,不把他踢开,我们单位就永无出头之日!”
面对宫儒实这一系列毫无根据、无端的指责和恶意的中伤,万金友感到无比的心灰意冷、失望透顶。
“哼,宫儒实,你如此不识好歹、黑白不分、是非不辨,我又何必继续为你这样一个卑鄙无耻、道德败坏的小人效力?我宁愿给品德高尚的君子牵马坠蹬、端茶倒水,也决不给你这种无耻之徒当牛做马、呼来喝去!”万金友怒发冲冠、义愤填膺地愤愤不平地说道,那愤怒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久久不能平息。
经过宫儒实和西庆这对狼狈为奸、沆瀣一气的搭档一番暗中的卑鄙操作和无耻阴谋,西庆那隐藏了三十几年的愿望终于得以实现,他如愿以偿、得意洋洋地坐上了那个他心仪已久、梦寐以求的部门负责人的位置。
为了庆祝自己那所谓的“成功上位”和“阴谋得逞”,西庆那迫不及待的模样活像一只刚偷到腥的猫。他心急火燎地召集了一群平日里只会吃喝玩乐、不务正业的狐朋狗友,慕子獒、吴新仁等这些臭味相投的家伙一个不落地悉数到场。
他们在一家装修得金碧辉煌、消费高昂得令人咋舌的豪华酒店里,摆了一桌丰盛奢华到极致、山珍海味一应俱全的宴席。
包房里,灯光昏暗朦胧,仿佛一层神秘的面纱,遮掩着这一群人的丑态。烟雾缭绕中,西庆那张因酒精而涨得通红的脸格外显眼。他手里紧紧握着酒杯,身体微微摇晃,扯着嗓子大声说道:“兄弟们,今天我西庆终于出人头地了!来,大家一起干杯!”
他的声音在包房里回响,带着几分醉意和狂傲。众人纷纷举起酒杯,喧闹声、笑声、碰杯声瞬间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嘈杂的声浪。
“西庆哥,以后可得多多关照我们啊!”一个尖嘴猴腮的朋友满脸谄媚,那副讨好的模样让人作呕。
“那是当然,跟着我西庆,有肉吃!”西庆得意洋洋地回答。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几乎要看不见了,脸上的肥肉随着放肆的笑声不停地颤抖着,仿佛要掉下来一般。
另一个瘦高个的朋友接着说:“西庆哥,你这一路走来可不容易,以后可别忘了兄弟几个。”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巴结。
西庆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吧,有福同享!只要你们忠心跟着我,好处少不了你们的!”
酒过三巡,西庆越发得意忘形,舌头也开始打结,但还是滔滔不绝地讲述起自己的“奋斗史”。他把那些见不得人的卑鄙手段,当成了自己引以为傲的聪明才智,吹嘘个不停。
“我跟你们说,在单位里,就得够狠够机灵。像万金友那种老实巴交的,只知道埋头苦干,怎么可能斗得过我?我略施手段,就把他踩在了脚下。”西庆一边说,一边放肆地大笑,那笑声在昏暗的包房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还有那个宫儒实,也不过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儿。我投其所好,略施小计,就把他哄得团团转,乖乖为我办事。”西庆的声音越来越大,仿佛要让全世界都听到他的“丰功伟绩”。
包房里的其他人则随声附和,不停地夸赞西庆的“聪明睿智”。
此时的西庆,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营造的成功幻觉之中,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令人不齿。他那被酒精麻痹的大脑,让他误以为自己已经站在了人生的巅峰,成为了无所不能的英雄。
他陶醉在自我满足的世界里,却不知道,他所依靠的不过是虚伪的面具和阴险的阴谋。这样的成功就像建立在流沙上的城堡,看似雄伟壮观,实则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