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营后,王禹翔向将军报告敌情,并提出破敌之策。将军大喜,依计行事,果然大获全胜。乘胜追击,直至大漠深处,不见敌踪。将军扎营安寨,王禹翔则孤身侦查。行一日一夜,至沙漠深处,忽见绿洲。欣喜策马奔赴,不料一阵香风扑面,王禹翔连人带马昏倒在地。
醒来之时,身边立一美丽女子,着维族服饰,自称香妃,称王禹翔为夫君。王禹翔茫然不知所以,只记得自己被皇上认作干儿,派往西域和谈。不料被西域大汗当作真太子扣押,逼其成婚。香妃浑身散发异香,故人称香妃。自此,王禹翔与香妃生儿育女,共度余生。
临终之际,香妃紧握王禹翔之手,言曰:“吾与夫君同去。”言罢,拔剑自刎。王禹翔惊呼“不要”,醒来却见孤坟一座,坟头白兔一只低头吃草。王禹翔长身而起,白兔见之,飞奔而去,王禹翔追之不及。遂策马而归,向将军禀报敌踪已失。将军与王禹翔皆受嘉奖,然王禹翔心生慈悲,不愿再赶尽杀绝。每战必胜,总留一线生机。皇帝不悦,贬其守长城。
数年之后,王禹翔辞官归故里,皇帝准之。遂返益州成都府,于武侯祠附近建大院而居。院中不种花木,任野草生长。每当夜幕降临,皓月当空,王禹翔常独坐院中,思绪万千。某夜,忆及前尘往事,心有所感,遂写下《兔子何时来吃草》一诗。
月华皎皎映草堂,兔影姗姗入梦长。
昔年曾与共芳草,此夜何来伴月光?
莫是花开香满径,应知叶落影成双。
相逢莫问前程事,且共欢歌醉一场。
诗成之后,困倦袭来,伏案而寐。梦中忽见白兔跃至案前,口衔诗卷,向王禹翔鞠躬致谢。王禹翔惊醒,四顾无人,唯有白兔立于窗前。微笑心想:“此兔果然灵性十足,昔日之恩,今以诗报之。”遂起身开窗,放兔归去。自此,每至月夜,常见白兔在院中啜草赏月,宛如故友重逢。王禹翔亦常伴其侧,共赏明月清风,岁月静好。
......
李一杲瞅了眼王禹翔写的故事,那股子装腔作势的装逼味儿直冲脑门,他忍不住调侃道:“小师弟,这故事是你写的?嘿,还真别说,情节挺勾人的,文化和情感揉得那叫一个‘天衣无缝’,简直是‘仙人放屁,不同凡响’啊!”说完,他自己也乐得合不拢嘴。接着,他琢磨了一会儿,又说:“既然大伙儿都想在路上找点灵感,那杜甫草堂、嘉峪关、万里长城、香妃墓、武侯祠这五个地儿,确实是不错的选择,难得一见啊。”他转头看向思思,笑问:“思思,要不咱们先去这五个地方拍拍看?”
思思小嘴一撅,一脸的不乐意:“我才不去嘞!”旁边的陆静乐得捂嘴直笑,跟李一杲解释道:“大师兄,你知道小师弟多逗吗?他居然想让思思演那只小白兔!诺,兔子的csplay服装都装箱子里带来了,思思能不生气嘛。”
李一杲和赵不琼一听,脑海里立马浮现出思思扮成兔子,蹦跶蹦跶的可爱样儿,俩人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陆静看他们笑得那么欢,也跟着捂嘴直乐。
思思小脸一红,噘着嘴,假装生气地啐了一口:“你们还笑!”
王禹翔一看,赶紧上前搂住思思的肩膀,柔声哄道:“好思思,别生气啦,都听你的,你想咋拍就咋拍,行不?”
思思其实也没真生气,就是想撒撒娇。她想了想,忽然转怒为笑,对王禹翔说:“翔子,这样吧,你找只真兔子来,就当是我的小宠物。我呢,就演个仙女下凡,给你设点考验,让兔子监督你。这样是不是更有趣儿?”
王禹翔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他拍了拍手,连声赞叹:“太好了,这个点子真棒!”然后,他转头看向还在笑的三人,故意板起脸,哼了一声,故作严肃地说:“大师兄、四师姐、小师姐,你们笑够了没啊?笑够了就赶紧来帮帮我们呗。”
李一杲收起笑脸,一本正经地问王禹翔:“小师弟,思思的故事是咋样的?要不咱也听听她的,然后再合计合计去哪儿溜达?”
王禹翔嗯了一声,嘴角挂着一丝憋不住的笑意,“行啊,我这就把思思的故事发给你瞧瞧。”他话还没说完,思思却突然不乐意了,哼了一声,伸手拦住王禹翔,不让他发。同时,她转向赵不琼和陆静,用那甜得腻人的声音说道:“四师姐、小师姐,你们可别听他的,我其实啥故事也没写,你们快跟大师兄说说,翔子这家伙在耍诈呢。”
李一杲看思思那反应,心里跟明镜似的,猜得**不离十。他想,这俩人肯定都写了故事,思思觉得自己的故事没王禹翔的出彩,所以不想让王禹翔把她的故事亮出来。赵不琼见思思看着自己,立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凑近思思,小声问道:“故事里是不是得把网师园、西湖、日月潭、侗族千苗古寨、白族村寨这些地儿按顺序编进去啊?”
思思点了点头,眼里闪过一丝欢喜。她笑得跟朵花似的,搂住赵不琼的腰,撒娇道:“听翔子说,你们无问七子入门得会讲故事,那四师姐肯定是讲故事的高手啦,你帮我编这个故事好不好嘛?”
赵不琼看着思思那可爱样儿,心里不由得生出一股宠溺之情。她看了一眼陆静,又瞥了一眼李一杲。李一杲见状,赶紧摆手苦笑道:“媳妇儿,这事儿可得分清楚,我是个工科男,讲大道理的故事还算凑合,讲爱情故事可就一塌糊涂了,你可别指望我。”
陆静则笑眯眯地点了点头,“那咱们一起写吧。”赵不琼听了,温柔地对思思说道:“好,我们帮你编这个故事。”
众人一边热火朝天地讨论,一边在附近觅得一座亭子,团团围坐,开始天马行空地构思起那爱情故事来。这天气真是给力,太阳虽已西斜,但阳光温柔得跟小猫似的,不晒人。三月的天,本就带着几分湿冷,可他们仨在这水上凉亭里一聚,讨论得热火朝天,竟也不觉得冷了。凉风习习,阳光又恰到好处地驱散了湿气,透过树叶的缝隙,斑斑点点地照在他们身上,暖洋洋的,好似连老天爷都在给他们加油打气。
刚开始,思思也兴致勃勃地加入了讨论大军,可没过多久,她就发现自己跟不上那帮子的思路,开始有些百无聊赖,托着腮帮子,眼神飘忽不定地望向远方。
远处那湖水,清得跟镜子一样,把天空的颜色、云朵的形状都映得清清楚楚。微风轻轻吹过,湖面上就泛起一圈圈细腻的涟漪,好像大自然也在轻轻地吐纳。一对鸳鸯在湖里悠哉游哉地划着水,那羽毛鲜艳得跟画儿似的,给这宁静的地方添了不少生气。
这对鸳鸯突然注意到了亭子里的动静,好奇地游了过来,想探个究竟。雄鸳鸯先游到了亭子边,伸长脖子,瞪大眼睛打量着里面的人,那眼神里全是新奇和好奇,好像在琢磨人类的世界到底有多神奇。
雌鸳鸯也紧跟其后,游到了亭子的另一边。它们肩并肩站着,一起打量着亭子里的人。这一幕引起了思思的注意,她提着包包,悄悄靠近那两只鸳鸯,从包里掏出一包小鱼干,往湖里扔了两条。
雄鸳鸯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湖面上的变化,眼睛一亮,立马转身游向那两条小鱼干,轻轻地用嘴接住,然后美滋滋地吞了下去。它的动作轻盈又优雅,就像在跳一场舞。
雌鸳鸯一看,也游了过来。它见雄鸳鸯吃得那么香,也伸长脖子,眼巴巴地等着尝一口小鱼干的美味。思思看到这一幕,心里暖洋洋的,笑着又掏出几条小鱼干,轻轻地扔进了湖里。
两只鸳鸯在湖面上欢快地跳着舞,啄食着思思扔出的小鱼干。阳光照在它们的羽毛上,闪闪发光,就像两朵盛开的花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摇曳生姿。它们的快乐与满足,就像一首美妙的曲子,感染了整个空间,也让亭子里的游人感受到了这份欢乐。
思思眼睛瞪得圆圆的,紧盯着那对鸳鸯,心里像是被灌了蜜一样甜,感动得不行。她仿佛瞅见了爱情最本真的样子,从这对鸳鸯身上找到了心有灵犀的感觉。
就在这时,王禹翔悄没声地凑过来,坐在了思思旁边。他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你猜猜,哪只是公的,哪只是母的?”
思思转过头,瞅了王禹翔一眼,然后指着那只羽毛更亮丽的鸳鸯说:“这只肯定是公的。”她顿了顿,又好奇地问:“我刚才扔给它们一块小鱼干,公的一下子就吃了。我看不过去,就又扔了一块给母鸳鸯,结果公鸳鸯这次却没抢。不是说鸳鸯夫妻里,公的总是让着母的么?怎么这次公的反倒先吃了?”
王禹翔轻轻地刮了刮思思的鼻子,笑着说:“宝贝儿,谁先吃小鱼干,那得看具体情况。你再扔一块小鱼干给公鸳鸯试试?”
思思听话地照做了,她掏出另一块小鱼干,轻轻地扔到了离公鸳鸯稍远一点的地方。只见公鸳鸯高兴地叫了几声,但并没急着去追那块小鱼干。反而是母鸳鸯游了过去,用嘴轻轻地叼起那块小鱼干,美滋滋地吞了下去。
思思忍不住好奇地问:“咦?你怎么知道这次公鸳鸯不会先去抢吃呢?”
王禹翔笑着解释道:“可能有两个原因。一是这对鸳鸯可能从来没吃过这种小鱼干,不确定能不能吃。所以,公鸳鸯为了保险起见,先尝了尝。二是如果公鸳鸯体力消耗大,碰到食物时,它会先补充体力,以便遇到危险时能保护母鸳鸯。不过通常情况下,公鸳鸯都会先警惕周围,让母鸳鸯先吃。当然了,母鸳鸯也不会独吞,它们会互相分享的。”
思思想了想,忽然说:“你骗我!我记得在广州湿地公园,那些鸳鸯都抢食的。”
王禹翔哈哈大笑,看着思思那质疑的小眼神,说:“那些是人工养的鸳鸯,生活无忧无虑的,性格就变成那样了。这两只估计是野生的,没人管,所以不一样。”
思思好奇地眨了眨眼,她指了指那些围坐在一起、沉默不语、专心致志玩手机的人,轻声问:“你怎么不跟他们一起写故事呢?他们都在忙啥呢?”
王禹翔微微一笑,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思思别打扰他们。他凑近思思耳边,低声说:“故事大纲已经差不多了,他们现在正在仔细推敲故事的具体内容。看样子,应该快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