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儿,你之前学过几年刻字,用过几年刻刀?”
这话虽是问句,语气却相当确定。
“啊?没有。”
李柱当即摇头。
“不曾握过刻刀?那你这笔法分明就有刀功的意思啊。”
赵师看看字迹,看看李柱手上的笔,疑惑再问。
这些个天字,此前一笔一笔间的变化,分明就是在调整笔墨着纸的力道。
等调整到位之后,李柱再写出来的那些笔画,那些字样,便精准地几乎没有区别。
这般做法,可不就是刻碑刻印的刻法。
乃至李柱此时手上拿着毛笔的姿势,也分明就是拿刀的手势啊。
不是学过刻刀,那他......
“赵师你看得真准,确实是刀功触类旁通,不过我不是学过刻字,是擅长砍柴!”
“啊,砍柴?”
赵师听见这个回答,满脸茫然。
“嗯!砍柴。”
李柱用力点点头,满脸确定。
就是砍柴。
他确实不会写字,也不会用笔,但在脑海中砍柴苗苗作用下,他用柴刀的本事就是相当厉害。
尤其是在小巷里战胜了那四个乞丐之后,挥舞柴刀的本事,更是如鱼得水,手拿把掐。
此前在山间尝试时,一刀砍下来的柴火,便可以保证重量分毫不差,信手以柴刀劈砍木头,砍下来的木片也是一片一片,厚度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