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此女并非处子!”
众人惊讶议论纷纷起来。
谁都知道,能入皇宫的女子,首先就要有清白身体。
这些舞女和外面乱七八糟的舞女可不一样。
他们都是世家大臣送进来的,进来之前,不管你舞技如何,都会被验明是否是处子之身。
这女人肯定隐瞒了什么,怎么可能不是处子。
皇后也慌了,其实这个女子是她千挑万选选中勾引皇上。
她需要在皇上身边安插一个能吹枕头风的女人,她在一年前就开始培养她,就昨日还给她验了确定是个处子,怎么才一天不到就……皇后觉得自己培养了好久的白菜,被人拱了,不是被皇帝拱了就算了,还不知道被谁拱了!
“说!到底怎么回事!”
舞姬这才慢慢抬起头:“奴婢…,奴婢从宴会下来本来好好的在沐浴等待临幸,可是,半途一个男人闯进来了,他在…在浴桶里强了奴婢”
她声音越来越小,但是皇后听清楚了。
“是谁,那个男人是谁!”
“奴婢不知道,奴婢真的没见过他!”
看她的反应也不像装的,君天泽又道:“你大概说下他什么样。”
“他大概比奴婢高了半个头,比较胖,脸上这里还有一个红痣!”
说了这么多,皇上已经大概能猜到是谁。
脸颊上有红痣还如此荒淫无道,也只有他那个被打了几十大板还不学乖巧的五哥!
“来人去把五王爷叫出来。”
“叫本王来有何事呀?哟,小美人儿怎么在地上,皇弟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
“五哥,你认得这女人?”
“不认识我怎么会认识她!”
“就是你!皇上就是他奴婢的清白就是被他毁了!”
舞姬此时不管不顾爬起来,她拉住君浩泽,却被君浩泽一把推开。
“你这女人怎么还喜欢诬赖人!自己不检点乱勾搭人还怪这怪那!”
“皇上是他就是他!”
舞姬跪在地上痛哭不停地告诉君天泽。
“五哥,你也是爱美之人,这女人就送给你了。”
“啊?”他挠挠头,看看地上的舞姬又看看君天泽:“送给我?这,这不太合适啊?”
“嘿,也可以接受。”
君浩泽完全不怕丢人,这时太后姗姗来迟。
“什么女人都给你哥,皇帝你都不要的女人,你哥就要了?”
“参见太后娘娘!”
“母后,这女人是他……”
君天泽想说几句,当她看到面色不善,就也闭嘴不说。
“既然如此,此女拖出去乱棍打死!”
“呵,中秋夜,皇上你打打杀杀是要做给谁看,怎么,哀家一来,就这么不让你待见?”
“还是说你真不顺眼的是你五哥?”
太后眼神凌厉盯着君天泽。
君天泽自然不能在众人面前和太后撕破脸。
他忍下这口气道:“那太后来说,该如何处置此女。”
“哀家做主,怕是皇上也会嫌哀家多管闲事。”
君浩泽有了太后护着特别嘚瑟。
“算了,那就将此女关起来,等过几日再做决断。”
说完他转身回到寝殿,也不再管外面的动静。
侍卫将舞姬拉起来,君浩泽心疼:“你们轻点,别唐突了美人!”
太后一个眼神让君浩泽也不敢再多看舞姬一眼。
“你们快点,带走!”
毓秀宫,太后揉着太阳穴,君浩泽坐着喝茶,丝毫没有感受到太后的愠怒。
“啪!”
太后拍了一下桌子,让君浩泽吓了一跳,差点将嘴里的茶水吐出来。
“母后,你干什么?能不能让儿好好喝口水!”
“喝什么!让你背的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背好了?”
太后看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朝臣家随便拉一个会走路的孩子会的都比他多。
“哎呀,母后,我都三十几岁的人了,你怎么还整天逼着我学这学那!”
“你还好意思说!你真是白长这么大了!我问你,那舞姬是不是你弄的!”
“我……不是……”
“说实话!”
太后手里拿着戒尺指着他。
“是是是是行了,不就一个女人,你们弄的这么激动干什么!”
“好哇,你上次是没有被打怕!”
太后拿着戒尺就往他身上招呼。
君浩泽被打的到处躲,拉着太后身边的嬷嬷当挡箭牌。
“母后,你当不当我是你儿!你心里是不是只有君天泽!”
“你真是越来越不成器,你难道不知道不能直呼皇帝的名字!”
“我错了错了!”
君浩泽被狠狠打了一顿才回到了自己宫里。
这大腿上的伤还没有好全乎,就又添了新伤。
君天泽晚上谁都没有再召,好几次虞贵人来也都被夏忠贤挡着不让见皇上。
自己准备宠幸的女子竟然不是处子,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太后还一直护着五王爷这始作俑者,放在谁身上,谁都没心情谈情说爱。
苏芷也不会现在自讨没趣地去找君天泽,和他说越多,越是把他的面子踩在脚下。
她和谢清嘉躺在床上,也睡不着,两人又聊起了天。
“这五王爷也太不知道分寸了,连皇帝的女人都敢碰。”
“他的母亲是太后,若不是他自己没有能力,那最有可能继承大统的就是他,不管他做什么,太后都能给他摆平。”
“你呀,可别胡说,这话要是被别人听到传出去麻烦就大了。”
谢清嘉转头看向她。
“嗯,不说不说,咱们就聊舞姬,姐姐你觉不觉得这舞姬是……”
“你想说舞姬是有人特意献给皇上的?”
“是皇后送进来的。”
苏芷肯定道。
“我看也像,皇后平日里虽然看起来大方,但是从不会出手帮别的女人说话。今日倒是站出来说了。”
“皇后如今不受宠,皇上对她家族也是百般防备,即使怀有身孕,也……”
苏芷小声凑在谢清嘉耳边说了几句,让谢清嘉睁大眼睛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