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教授!”女助手大喊大叫着飞奔而出。
这姑娘真不经撩。
洛尔目送女助手远去,低头看着自己。
不是大姐啊,针管还扎着呢。
拘束椅都松了一半,你压根没有给我认真系是吧?
算了,可以理解你的心情。
正好闲着也是闲着,机会难得。
在闪烁着红光的监视器的记录下。
洛尔用一种笨拙、缓慢,但是准确的动作解开拘束带,然后用更加笨拙的动作,用力扯出深扎自己血管中的针头。
“噗嗤”一声,被刻意扯开的伤口顿时血流如注。
洛尔一边滴答着胳膊,一边很是乖巧地缓步走到自己的收容仓门口,停住。
他想进去。
但是进不去,因为他不会开门的。
于是洛尔顺势转身,来到薇尔莉特的收容仓门口。
金发的小姑娘在发抖。
疼的。
哪怕是以她现在蜷缩的姿势,洛尔也可以看到她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因为注射了治疗药剂,这些伤口像是蠕虫一样以缓慢的速度扭曲、愈合,看起来更是丑陋。
也是因此带来了比疼痛更加难受的麻、痒。但是小姑娘很乖,没有去抓挠,只是蜷缩着发抖。
洛尔盯着薇尔莉特看了片刻,突然伸手拍了拍透明的玻璃仓。
“啪、啪”
蜷缩成一团的薇尔莉特抬头,只见玻璃仓上面像是恐怖片一样留下了几个血手印,不过对于实验体来说这些根本引不起“恐惧”的情绪。
薇妹的视线准确地穿过玻璃、血印,最终投射到洛尔的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