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婶婶刚才拒绝的理由也与费叔如出一辙,不在场,没有亲眼所见,所以不好说。
其实,明明知情,却以此种理由推托的其他村里人还有不少,刘家的势力和淫威何以至此?
赵东阳理解他们的顾虑,也不可能强迫任何一个人。
但是,赵长武手里握有他父亲一份遗物,一份检举材料的佐证,这对赵东阳很重要。
“我听人说,当时办理我父母后事的时候,赵长武爷爷也在场,能否让我跟老爷子见上一面。”
“这样啊……”
“我爷爷病重,受不得任何刺激,这一面恐怕是没办法见的。”
赵东林插话,果断拒绝。
“我想不会有刺激,作为晚辈拜访,问个安、叩个头,如无话可说,东阳立刻就走,不再打扰。”
“呵呵……”赵东林低头摆弄着手机,只是呵呵。
咣当一声,院门被推开,人未至,话先到,“没必要,我家老头不见任何外人。”
冰冷的声音还在半空飘荡,赵瘸子已经一步一摇的走了进来,身后的院门是敞着的,并没有,马上关上的意思。
“叔叔,之前在市场……”赵东阳站起身。
“你不用解释什么,我们家在县城几十年了,对大观镇的任何事情都不了解、不知情,请回吧。”
赵宇明显带着某种情绪,粗声粗气的尽显冰冷和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