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难道他还要去?不会犯了什么邪吧?”
“先观察吧,现在还不好说。”
挂了电话后,张旭杨眉头紧锁,想了想,出门驱车直奔景阳市第六人民医院,找到了那位神经科专家,详细了解了一下赵东阳住院时脑子被诊断出来的异常情况。
“可惜,我们没有拿到那位病人脑子里的东西,只有模糊的影像,对于脑神经和大小脑的影响没办法给出精确的评估,但结论是肯定的,那个小东西是人为植入的。”
“类生命体芯片,或者是其他什么?”
“还是那句话,我们没拿到实物,实在不好判断。”
“那么,假设说,如果有这种类生命体芯片存在,被植入目标对象体内,左右其思维或者行为中枢的过程,贵院在技术上有没有能力做一些捕捉或者追踪工作?”
“对不起,对于假设的东西,我们暂不做讨论,所谓类生命体在科研领域还属于不成熟的研**证阶段,相关有价值的文献很少,如果真的存在,我们在设备和技术上也无能力。”
张旭杨张了张嘴,最终没有把想说的话说出口,他需要找柳丁认真聊一聊,于是结束谈话离开六院。
……
赵东阳还是下山了,方雄怎么劝阻都没用,只能按约定暂时呆在山上养伤。
此番下山,赵东阳的模样为之改观,是那位替方雄接骨的老郎中帮着赵东阳打扮了一番,嘴唇上留了短短的胡须,右眼眉下边点了一颗痣,额头有了皱纹,眼眶被拉宽了。
随便搞了几下,赵东阳已经判若两人。
花了近半个小时下得山来,身背背篓的赵东阳仰望险峰和蓝天,深吸一口气,第一站便是景阳西山水镜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