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问候很突兀，也很没有水平，但跟张娜闹得很僵的张旭杨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你想让我伤在哪里？”张娜反问。

“我不是这个意思，能平安就好，我想问问赵东阳的情况。”

“该说的，我都已经跟刘队说了，我很累。”

“我知道，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再打扰你，但是情况很紧急，也很特殊，你听了要保持镇定……”

“还有什么惊悚的事情能让我不镇定？”张娜冷笑。

“你接触的赵东阳，很可能不是真正的赵东阳，甚至可以说，他可能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

“啥玩意儿？张组长，你忙糊涂了吧？”张娜还没说话，刘思明已经在旁边叫了起来，他有监听的权利。

“我很清醒，不管你们信不信，有多么意外，都要想尽一切办法，查找线索，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赵东阳，否则他有危险。

“另外，刘队，我可以慎重的告诉你，我们面对的不是一个简单的犯罪团伙，他们很特殊，没有政治、经济利益的诉求，也没有厌世和仇恨，更不存在宗教冲突，他们在利用最前沿的科技手段，结合神佛玄学来实现他们自己所谓的理想，但那很可怕。”

“等等，张祖长，你说的太抽象了，神佛玄学和科技结合，这是什么鬼？”

“我没空跟你解释什么鬼，但请你务必相信我，可能过一会儿省厅会派专人指导你们的抓捕工作，我没办法细说了，请你给我和我妹妹一点空间。”

“好，好好……你们聊。”刘思明一脑门子问号，显然还难以消化张旭杨所说的那些抽象言论。

“小妹，你在听吗？”

“在。”张娜的声音很冷，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