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吃!”
只是浅尝了一口,李楹台便惊讶的叫出了声。
这野鸡烤的外脆里嫩,饱含汁水。
不但火候掌握的熟练,就连洒料的量都恰到其份。
“那是自然。”
金蝉笑着说道。
别看嬴楼手无缚鸡之力,天天被人伺候,甚至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连鞋都不用他自己穿。
但金蝉可就不一样了,在桃花源的这二十年里。
不但学会了很多的民间技艺,就连锅碗瓢盆这种事情,也是天赋异禀。
吃完晚饭后。
李楹台和小洛阳便回到了马车上休息。
而金蝉自己却拿出普渡教里唯一一坛烈酒,望着漆黑的星空独饮了起来。
金蝉和嬴楼的两具身体,其实都颇爱饮酒。
只是嬴楼身子孱弱,就算小抿一口,都会变的头昏脑涨。
若是一杯下肚,保准能昏睡两天两夜。
而金蝉虽然身体无碍,并且千杯不倒。
但是碍于前二十年待在桃花源那种地方,处处都得谨小慎微。
也从不敢多喝。
再加上桃花源的人,似乎只会酿造一些米酒,对于烈酒却是一窍不通。
“好酒!”
猛灌一大口。
随着酒液深入胃里,金蝉感受到一股暖流在体内涌动。
这种烈酒带来的微醺与畅快,让他好想仰天长啸一声,把这么多年的忍辱发泄出来。
但是金蝉知道。
这仅仅只是迈出了一小步,未来的路依旧一眼望不到头。
并且这条路,蜿蜒曲折处处布满荆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