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霜月默了默,“我觉得我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墨临风一脸受伤,“霜月,你就这么不愿意哄我?”
慕容影微微掀起裙摆,“霜月,你是敢做不敢认吗?”
沈霜月看着大长腿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她见惯了这些男人的退让,突然面对被逼迫的场景,着实有些吃不消。
可……事情的起因是她酒后失德。
而且慕容影一开始并没有想追究,是听到她想继续饮酒,才改口向她讨公道的。
她唯有流氓般摸了一下慕容影刚才露出的地方,笑得不怀好意:“怎么不敢认呢?我喜欢的紧。”
又看向墨临风,“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病娇吗?因为我知道你生了惹人疼的病。”
她把手放在墨临风脖颈上,逐渐收紧,“这就是你生病的一个表现,喜欢……”
她刚想说出病娇人设的特点:喜欢掐人脖子。
却看到墨临风好似条件反射般仰起脖颈,唇角微勾,像是爽到的表情。
话语在嘴边打转、回旋、托马斯全旋,最终咽了回去,变成加重指尖力度。
她眼睁睁地看着墨临风唇角弧度又往上扬了几分,脸颊浮现一抹红晕,指腹下的喉结不断滚动……
在心里默数了三十个数后,她把手放了下来。
就见墨临风抓住她的手,把下巴搭在她的手上,急促的呼吸散落在手心,沿着小臂向上攀爬……
他嗓音低沉暗哑,“霜月姐姐,我被哄好了。”
沈霜月难以判定这是否是墨临风为她找的台阶,不过结果是她愿意听的。
扫了一眼墨临风的脖颈,爱怜般摸了摸他的头,“你父亲、你大哥和你三弟都很关心你,你不再是没人要的小朋友,墨临风你放过自己吧。”
墨临风伸出胳膊,把霜月紧紧抱在怀里,低声道:“霜月,谢谢你。”
“若不是你让我们兄弟说对方丑事,我从来不知道他们也为我付出过。
我的养父母极其注重名声,每当需要我随他们出门时,都会让我穿上锦衣华服,头戴上等的玉簪,腰间佩戴极品暖玉。
因此,人们只能看到他们对我宠爱有加,甚至超过了对他们的亲生骨肉。
这让他们的亲生骨肉更加记恨于我,常常闯入我的房间,对我进行打骂,逼迫我交出养父母给予我的贵重物品。
可那些物品在我回到府邸的那一刻,就被婆子收走了。
婆子收走物品时还总会说,这些物品能让我戴一段时间,都是我这个拥有罪臣血脉的人,祖坟烧高香了。
那时我还年少,不知道婆子是受养父母授意,直到那日我被打得奄奄一息,只剩半口气。
养父以为我陷入昏迷,看着我狼狈的模样,第一次教训了他的儿子。
教训的话却是:‘你个小崽子,把人打死了,外界的人该如何议论为父?
你打他脸,被外人看到了怎么办?’
后来养母来看望我,她仔细跟大夫询问了我的伤势,我以为她是关心我,却没想到她会对着婆子抱怨,‘伤得这么重,平白得花多少钱。’
我当时赌着一口气,在他们再次让我穿着华丽出府时,把身上值钱的物品都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