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火轰鸣,火光冲天,新家园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颤抖。浓烟滚滚,遮蔽了天空,也吞噬着这座曾经宁静祥和的世外桃源。
神秘组织的残余势力如潮水般涌入,他们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凭借着强大的火力和人数优势,迅速攻破了新家园的防御工事。自卫队成员虽然英勇抵抗,但在敌人的疯狂攻势下,节节败退,伤亡惨重。
邬枫和余诗涵带领着幸存的自卫队成员,退守到街道上,与敌人展开了殊死的巷战。他们利用熟悉的地形和灵活的战术,与敌人周旋,顽强抵抗着敌人的进攻。
“砰!”邬枫冷静地扣动扳机,子弹精准地击中了一名敌人的头部,鲜血飞溅,染红了斑驳的墙壁。
“诗涵,你没事吧?”邬枫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一边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你小心!”余诗涵躲在一处断墙后面,手中的步枪喷射着愤怒的火焰。
敌人像蝗虫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疯狂地扫射着。邬枫和余诗涵背靠背,互相掩护,手中的枪械不断地喷吐着火舌。
“轰!”一枚手榴弹在他们附近爆炸,气浪将他们掀翻在地。邬枫感到一阵剧痛,但他强忍着疼痛,迅速爬起来,将余诗涵护在身后。
“快走!”邬枫拉起余诗涵,向另一条街道跑去。
他们身后,是敌人疯狂的追赶声,以及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邬枫和余诗涵穿梭在枪林弹雨中,他们的衣服被硝烟熏黑,脸上沾满了尘土和血污,但他们的眼神依然坚定,手中的枪依然紧紧地握着。
突然,余诗涵脚下一滑,摔倒在地。
“诗涵!”邬枫心中一紧,连忙转身去扶她。
“我的腿……”余诗涵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腿被弹片击中,鲜血染红了她的裤腿。
邬枫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他……
邬枫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他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恐惧和愤怒。恐惧于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们,愤怒于敌人的残暴和无情。他迅速半跪在余诗涵身边,查看她的伤势。弹片深深地嵌入了她的大腿,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她的裤腿和周围的石板路。
“别怕,我会救你的!”邬枫的声音微微颤抖,但他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他从急救包里取出止血粉和绷带,动作熟练地为余诗涵处理伤口。简单的包扎并不能完全止血,剧烈的疼痛让余诗涵的脸色更加苍白,但她依然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声呻吟。
“邬医生,我们来帮你!”几个年轻的居民冒着枪林弹雨,冲到邬枫身边,他们都是曾经接受过邬枫救治的病人,此刻,他们义无反顾地选择与邬枫并肩作战。
“快,带诗涵去安全的地方!”邬枫将余诗涵交给他们,再次端起手中的枪,转身投入到战斗中。他眼红如血,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愤怒,子弹从枪膛中呼啸而出,精准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战斗还在继续,新家园的居民也自发地加入到抵抗的队伍中。他们中有年迈的老人,有年轻的妇女,甚至还有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他们用自己的方式为自卫队提供支持和帮助:老人和孩子负责搬运弹药和救治伤员,妇女们则将热腾腾的饭菜送到前线战士手中。
一声声枪响,一声声呐喊,交织成一曲悲壮的战歌,回荡在新家园的上空。
然而,敌人的攻势越来越猛烈,他们似乎源源不断,新家园的防线在强大的火力压制下,摇摇欲坠……
“邬医生,我们……我们快要顶不住了!”一个年轻的自卫队员,满身鲜血地跑到邬枫身边,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邬枫抬头望向远处,敌人的身影已经出现在街道的尽头……
邬枫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紧握着手中的枪,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新家园的防线已经被撕开了一道道口子,敌人像潮水般涌入,枪声、爆炸声、惨叫声混杂在一起,构成一幅人间炼狱的景象。
“邬医生,我们撤吧!再这样下去,大家都得死在这里!”一个浑身是血的自卫队员踉跄着跑到邬枫面前,绝望地哀求道。
邬枫猛地回头,看到年轻队员眼中闪烁的恐惧和绝望,心中一阵绞痛。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他必须尽快做出决断,否则所有人都将葬身于此。
“撤!所有人有序撤离到核心区域!”邬枫嘶吼着下达命令,声音中充满了不甘和悲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