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堇收起笑，“所以你真的是想让我们死，才让你系统故意这么干的。”

洛菲菲索性破罐子破摔，“那又怎么样？就算你真的死了，法律也管不到我的头上来，又没有证据是我让你们死的。”

她说完这句话，苏堇脸色变了，洛菲菲自己也知道自己干的事有违道德底线的，却还要这么做。

苏堇感觉到洛菲菲已经开始享受这种游走在法律边缘的好处。

苏堇转身回到后台继续整理发型。

洛菲菲呼唤0827，“她又发什么疯，她那个系统怎么了？”

0827：“被主系统惩罚了，私自告诉宿主保密部分是很严重的错误。”

洛菲菲几乎是一瞬间就觉得是它干的。

0827也承认，“是我，当时看到苏堇突然陷入死亡，我就知道是她系统的原因。”

洛菲菲质问道，“你为什么总是擅自行动，而且事后还不告诉我？”

0827提高声音，“我的事情，你无权过问，是因为有我，才有现在的你。不然你早死了，还能在这站在聚光灯下当明星？”

洛菲菲气得额间狂跳，跟她现在整体形象极其不符。

“你个有统生没统养的东西……”

宴会开始。

苏堇头发高高盘起，每根头发丝都是待在它该待的地方，她照镜子时担心地问造型师。

“这玩意儿我回家自己能拆开吗？”

造型师贴心表示，“需要的话结束时我可以留下。”

“谢谢。”

“苏小姐，这是我们的一点点心意。”一位服务员模样的人递上丝绒盒子，打开，是条闪闪发光的珠宝项链，中间是颗粉钻。

双手举着盒子的男人向前伸了伸，好像生怕她不接一样。

“苏小姐，请替我们总裁向您丈夫问好。”

苏堇这才接下，她刚才是在想他们对自己还真的恭敬，是因为顾行泽吗？

看来是的。

她心态有一丝变化，很细微。

周围的人对她极尽追捧，如果这些喝彩声真真实实属于她……

“阿堇？”

苏堇转过身，跟身边的人摆了摆手，离开人群。

走到来人身边，“你也来了，伤好了吗？”

沈砚修如墨的眸子笑起来，“听说你会来，就好多了。”

苏堇没听出来他的弦外音，举起果汁，“没事就好，敬我们一杯。”

沈砚修失笑，“用果汁敬酒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苏堇仰起脖颈，饮尽一杯果汁。

喝完发现沈砚修一直盯着自己，她问，“在看什么？”

沈砚修回神，按按自己眼睛，“你太漂亮了，对不起。”

她今天难得化了妆，亮片点缀在眼下，像停滞的泪滴，在灯光下盈盈闪烁。

苏堇点点头，回夸道，“你今天也很漂亮。”

沈砚修脱下外套，“天气转凉了。”

她身上这条绿裙，是露背的。

苏堇并不瘦弱，皮肉很紧实，裙子很有垂感地贴在她身上，骨骼和肌肉都被衬托的刚好。

没等她反应过来，沈砚修先一步帮她披上外套，又马上收回手，小声说着抱歉。

“抱歉，我怕你着凉。”

苏堇若有所思看着沈砚修，“你好像很喜欢说对不起，可是你又没做错什么。”

沈砚修抿了抿唇。

“我怕我做的事有些逾矩，你会……讨厌我。”

苏堇有点为难，装作若无其事拿了块饼干嚼着。

“沈砚修，我不讨厌你，但是你的喜欢我接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