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时遇见的杀手全都灭口了,又是如何传出?
“家福,走……”话说到一半,身后忽地传来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主子小心!”站在她后侧方的家福,迅速挪步挡在她身后,接住了偷袭者的一掌。
“砰!”家福倒飞在地,头一歪,昏了过去。
“家福!”
她刚挪动一步 ,长剑便抵住了她的咽喉。
抬眸望向黑衣蒙面男子,“阁下是谁?”
蒙面男子低笑一声:“好个千户侯,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女人啊!真是把大家耍得团团转。”
姜砚秋开门见山,“你想要什么?”
男子见她腰背笔挺,不卑不亢,笑了笑,说:“不愧是被圣上封侯的人,果然好魄力。”
姜砚秋本就是想套他话而已,见他磨叽,不耐烦催促,“废话少说。”
男人一噎,语气眼神都变得不善起来,“交出你培育粮种的法子,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些。”
“原来是想要这个,谁派你来的?左右都要我死,总该让我做个明白鬼吧?万一你家主子是我看的顺眼的人,说不准我还可以多送一些秘方给你们呢!”
“你少诓我!真当我是蠢货不成!”男子长剑逼近,她白皙的脖颈立马沁出血珠,“赶紧把东西交出来!”
姜砚秋意念一动,一大包顶级迷药朝他面上扑去,与此同时,一支毒针从空间里飞出,射入他的手腕,他手中的长剑瞬间脱手落地。
“你个贱人!”蒙面人话音刚落,整个人无力倒地。
她抬脚踹了两下,没有反应,一把扯下他的面巾,“长得倒还不错,像个养尊处优的公子。”
不过,她不认识这人,那就不客气了。
捡起剑,利落地断了他的手筋。
又用剑撬开他的嘴,“没藏毒药,看来不是死士,”
也是,死士废话怎么会这么多。
她拿出一枚毒药丸子,丢入男子口中。
解除危机后,来到家福身边,给他喂下一枚最好的疗伤药丸后,过去检查马儿的伤势。
大马伤在腿上,虽不致命,但是伤口汩汩流血。
这里离庄子还有段路程,他们不可能走着回去,还得靠着马儿。
她瞥了眼还未清醒的家福,也罢,等下就和他说马儿伤得不重,用了穆老的药一下子就好得差不多了。
寻思间,她已拿了滴灵露喂马儿。
伸手摸了摸马儿,“你忍着点,我帮你拔箭。”
话还没说完呢,箭就被她拔了出来。
马儿虽有灵露安抚,还是忍不住发出嘶鸣。
家福也被惊醒,“主子没事吧!”
“我没事,你感觉如何?”姜砚秋正在给马儿包扎,不包不行,现在伤口那么大,等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准要吓死家福。
“我也没事。”家福砸吧了下嘴巴,里头都是苦药味,想来是主子喂他服药了。
他又摸了摸胸膛,先前受那一掌的时候,感觉肺腑都移位了,完全呼吸不上来。此时却是舒畅的,虽然后背还是火辣辣地疼。
她指了指一旁的麻袋和麻绳,“没事的话,你去把那人绑了,装进麻袋里,挂在马车后面。”
家福瞅了瞅半死不活的黑衣人,还有些后怕,他左右看了看,看来是主子的暗卫在暗中保护。于是,麻溜地起来照办。
挂完麻袋才想起来爱马受伤的事情,“可是马儿受伤了。”
“放心,它伤得轻,我给它服用了穆老的疗伤药,已经无碍了。”
“那就好,那就好。”家福也跟着上马,“对了,那人托在后面会不会醒过来?他武功那么好,会不会跑了?”
“他不会醒过来。”姜砚秋说完,便凝神收拾外面地上的竹箭。
这些人身上除了手中的武器,竟然什么东西都没有携带,还真看不出是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