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颤巍巍地跪了下去,先是反思了自己的过错,又泪流满面地同沈舟道了歉,还答应回去后就携妻眷上街给沈舟夫人高声认错。
太子这才堪堪扶起他,“御史大人辛苦了。”
御史擦了擦一头冷汗,连声说道:“不辛苦不辛苦……”
老臣命苦啊!
次日一早,御史就敲锣打鼓地开始巡街了,身后跟着御史府一众家眷。
温宁好奇地发现,也不知道是谁安排的,大街上竟然都是官员家眷,望着满街的熟人,御史夫妇的脸,更是涨红透底。
站在温宁旁边的是太傅的女儿,谢清欢。
据说为人性子爽朗,最是嫉恶如仇。
她带头骂了御史一家一趟,又回过头来,低声问温宁。
“我有一事,不知道能否请教你?”
温宁对着她刚才的出言相助很是感激,于是点了点头说道。
“你说。”
谢清欢左顾右盼地看了看,方才压低声音说道。
“我与长乐是手帕之交,昨夜我们就这事,聊了一晚上,现在最困扰我的,是你家将军到底行不行?”
温宁愣住了:“……”
这,和刚才的事有关系吗?
谢清欢不好意思挠了挠头:“我和长乐赌了一千两,她押不行。”
温宁的眼眸亮了一瞬,随后垂下眼眸,犹豫地说道。
“就,还行。”
谢清欢急了:“还行是什么意思?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温宁面色染上隐晦的红晕,违心地说道:“就是,不大行。”
谢清欢一脸挫败,握着温宁的肩膀,语气失落地说道。
“你能告诉我,世子是哪方面不大行吗?”
温宁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时候,突然一道清冷的嗓音响起。
“我也想知道,”他略微停顿了一下,诚恳地问道。
“我哪方面不大行,嗯?”
温宁抬眸,眼前芝兰玉树,长身而立的男子,正是沈舟。
谢清欢看到沈舟,一溜烟跑了。
温宁也想逃,可惜被沈舟抓住了,带回了国公府。
回到屋内后,温宁还来不及解释,沈舟就反手锁上了门,俯身将人圈在怀里,一路吻着将人推上了床榻。
温宁有些急了,这沈舟素来爱闹,情到浓时,大白天那啥的,他们也做过。
有时候,两人明明在说话,说着说着就被他推上了床榻。
他在这方面的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
温宁张嘴想说话,他便熟稔地撬开她的唇舌,与她纠缠在一起,直到她受不住了,才将人压在身下,低沉的嗓音带着算账的意味。
“夫人还没告诉我,”他俯身凑近,咬了一口温宁的耳垂,嗓音低沉缠绵:“我到底哪里不行?”
温宁面红透底,小声地哄着他:“你没有哪里不行。”
“嗯?”他似乎并不满意这个答案,“那你刚才为何那样说?”
温宁被他撩拨得有些难受,只能耐着性子解释道。
“都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生得这么好看,如今又手握重兵,家世显赫。”
“若是我告诉别人,你连那方面都很行,别人会更加嫉妒的。”
温宁声如蚊讷,脸色红得都快滴出血来:“我不想被人嫉妒,也害怕你会被抢走。”
最后几个字,她说得小心翼翼,沈舟心头蓦然一软。
他刻意压低嗓音,低沉的嗓音如昆仑玉碎,是温宁往日最爱听的。
“夫人,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嗯?”
“其实,我只有对着夫人,才行的。”
温宁有些没反应过来,身上的衣裙已经被撩开,沈舟已经欺身压了上来,又是一通翻来覆去的折腾。
长夜漫漫,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