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方言点了点头。
这年头能够住在软卧车厢,还带着个跟班的人,显然不是普通人。
自己说不定就结了一段善缘。
闫文斌对着方言说道:
“小同志,真是要感谢你,刚才我都以为自己活不成了。”
方言摇摇头说道:
“你先别忙着谢我,现在你只是醒了过来,身体上的问题还没解决。”
这话一出,闫文斌和他的秘书杨树声都一怔,然后立马紧张了起来。
方言问道:
“现在胸口是不是还有些闷?四肢还有些麻痹?”
闫文斌感受了一下:
“额……你这么说的话,是还有一些。”
方言对着杨树声说道:
“你去问问列车员,看看能不能在下一站下车,找个医院,闫同志这个情况必须尽快就医才行。”
“我这会儿先帮他按摩下几个穴位,缓解下症状。”
杨树声看向闫文斌,后者对着他点了点头,他这才说道:
“那行,我马上去说。”
等到杨树声走了之后,房间里就只剩下方言和闫文斌了。
此刻方言从闫文斌手上合谷穴开始按摩推拿,走到内关,接着又开始用手按摩膝盖下的足三里。
左右两边都反复按摩,闫文斌感觉自己身上情况又好转了不少。
他对着方言感激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