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样下去，撑死巫风也就是拼个两败俱伤的结果而已。

橘子依旧有些难以理解，方源为什么会觉得巫风更强呢？

橘子放弃了对比两人之间的区别，转而开始考虑自己有什么是方源所看重的。

橘子看着巫风脸上满是被冰帝之螯伤到的痕迹，但却没有丝毫后退的意思，反而是霍雨浩有一些束手束脚。

“你的意思是，意志？”

橘子似乎有些明白了，对于方源来说一个人的天赋其实并没有什么意义，普通人他也可以改造让他变强，就像是自己的橘子武魂，即使是最普通的橘子武魂，现在依然能和这群超一流的天才同台竞技。

方源所看重的只不过是一个人的意志而已，换句话说，方源看到了在同样情况下霍雨浩的怜悯，他不希望出现伤亡，而巫风则纯粹的多，她只是想比个高低快意恩仇。

而方源刚刚话其实也是在敲打自己，在他的许可范围内霍雨浩与她可以获得一个好的结局，但如果自己失去了价值，方源也不会留下一个知根知底的敌人。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橘子略带无奈地说出了这句话，她的目光紧紧看着台上的霍雨浩。

“方源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方源微微抬头用余光撇向了橘子，示意她可以继续。

如同看着蝼蚁一般，橘子在这个男人面前依然显得无力。

“是什么能让你的心如钢铁般坚硬呢？我知道你有目标，但除了那个目标一切对你来说都那么多余吗？”

“我不觉得多余，甚至可以说我很看重我手中的筹码，这些筹码使用的好就会有更大的用处。”

呵呵，橘子有些无力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