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护士相互看了看,谁也没再说什么,毕竟少尉还能喝这一杯,而有的人已经再也没有机会了。
不远处的小木床上白色的床单覆盖在一个人的身上,在刚才的战斗中一个名叫皮特的士兵不幸阵亡了。
战争对于双方都是残酷的,撤下去的德军固然伤亡惨重,而法军小队同样惨烈,除了一个人阵亡外剩下的几乎各个挂彩,杰森少尉的手臂更是差点废掉,到最后连克里斯汀也拿起了武器开始战斗。
“话说我们不用灯火管制了吗?”卡蜜尔弱弱的指了指煤油灯。
“不必了,今天之后我们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何池看了看窗外残破的墙壁,听着远方响起隆隆的炮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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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几十公里外的法军司令部。
“美军和加拿大部队推进的很顺利,昨天下午已经推进到距离索姆河一线10公里的位置。英军撒克逊团已经夺回了之前的要塞,正在修复被破坏的浮桥,我们五个师的东线机动兵力已经拖住了第二集团军的撤退脚步。”已经回到贝当元帅身边的里昂.菲利普斯在沙盘面前认真的为自己的主官做讲解,似乎前几天前发生的事情完全没有影响到他。
“很好,但是要让前线部队注意攻击节奏,不要给英国人或者美国人当出头鸟。”贝当元帅心情不错,他之前的计划很成功,适当的收缩防线,把包括准备摘桃子的美国人在内的盟军二线部队都卷了进来,现在德国人面对的是整个欧洲加上北美的军事力量。
另个一好消息他没有告诉别人,根据他自己在柏林的线人传回来的消息,德军只要再遭受一到两次失败,德国统帅部的信心将彻底崩溃,会有极大可能性提出有条件的投降而换取停火。
当然,受伤的野兽和赌到最后一个筹码的赌徒都是最危险的,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放松对德国人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