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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院,易中海家。
易中海听着刘海忠打孩子的声音,再加上本就有些心烦意乱,翻来覆去睡不着。
“老易,这刘海忠不会把孩子打死吧。”
一大妈听着惨叫声有点心惊,忍不住开口发问。
易中海哼哼着回了一句:“又不是第一回打孩子,放心吧,刘海忠有分寸。”
片刻后,易中海摸着黑坐起身:“我怎么老感觉今天的事有点不对劲!”
“哪不对劲?”
一大妈叹了口气,“明你不是还得上班吗,要不就先睡,明天再想吧。”
易中海没搭理一大妈,自顾自说着:“解旷那孩子皮的很,怎么可能因为一场打群架就受刺激?”
“不应该啊!”
“还有啊,在开大会前,柱子说王大宝去过阎埠贵家,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你啊,就是想的太多,现在刘海忠钱都给人家了,还能怎么着!”一大妈翻了个身,继续道,“明早上你上班前去老阎那屋看看不就知道了。”
“行,这是个办法。”
......
第二天一大早,易中海顶着熊猫眼就出门了。
昨晚他几乎没怎么睡,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就是阎埠贵骗走了他二十六块五。
老阎家这边刚开门,易中海见状急忙三步并两步跑了过去,端着尿盆子的阎埠贵见面前窜出一道黑影,下意识将尿甩了出去。
哪怕易中海已经尽力躲闪,可还是被泼了半边身子。
“哎呀,老易,怎么是你啊,你可吓死我了。”
阎埠贵确实被吓到了,攥着尿盆边缘的手还在抖。
易中海也傻了,闻着尿骚味,再看阎埠贵手里的尿盆,再傻也知道自己身上的是什么。
不过,他也明白这事还真怪不上阎埠贵,是自己太心急了,“嗐,我这不是担心孩子嘛,正好见你开门,就想着进去看孩子一眼。”
“哎呦,让老易你费心了,孩子这会烧刚退下去一点,还在床上躺着呢。”
说着阎埠贵把易中海让进屋。
易中海看到阎解旷的时候瞳孔忍不住一缩,这怎么一晚上没见,变成这副模样了。
只见阎解旷脸上、身上多处淤青,穿着个裤头,像条死狗一样歪曲扭八地躺在炕上。
缓了好一阵,易中海这才惊讶开口:“解旷这孩子这是怎么了?”
“嗐,别提了。”
阎埠贵伸手摘下眼镜,使劲在脸上搓了一把,眼眶立马就红了,“昨晚上也不知道咋回事,睡着觉突然起来往墙上撞,嘴里一个劲念叨着快跑,别打我。”
“我和他妈拽都拽不住,结果孩子被撞成这副模样。”
阎埠贵嘴里叨叨个没完,“老易啊,你是不知道啊,当时就跟鬼附身一个样儿,力气大的要命,要不是解放及时过来,恐怕这会你就看不到解旷这孩子了啊!”
看着炕上阎解旷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儿,易中海暗暗心惊。
看来是自己误会阎埠贵和王大宝了啊!
易中海着急回家换衣服上班,没待上一会便匆匆离开。
待易中海的身影消失在前院,阎埠贵赶紧将门掩上,长长呼出一口气,眼里满是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