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想到刘海忠那条皮带就感到腿软,那玩意抽身上跟扎刀子没啥两样,“再说了,我巴不得易中海挨打呢,怎么可能告诉他。”
王大宝像是认命般自顾自点了点头:“其实很简单,你在衣服里面垫上点东西不就得了嘛!”
“这能行吗,上次他们可是扒我裤子来着?!”
傻柱有点狐疑,感觉王大宝这个建议不太靠谱。
王大宝嘴里‘啧’的一声:“之前不行,不代表这次也不行啊,我可以帮你说情嘛,那么多女同志在场看着不光彩不是!”
“真能行?”
傻柱脸上表情精彩至极,目光中带着恳求,见王大宝点头,顿时大喜过望,“大宝啊,你可真是我亲兄弟,你这相当于救我一命啊,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这大院没人能惹你,易中海也不行。”
王大宝拍了拍傻柱肩膀:“柱子,我帮你可不是为了让你感激我,完全是出于哥们情谊。”
“对对对,哥们情谊,我为我刚才的话向你道歉。”
傻柱面上有点不好意思,伸手在嘴巴上轻轻抽打两下,“我可真不是东西,大宝你对我这么好,我竟然不识好人心,以后绝不会在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二人正聊着,就听传来阎埠贵的声音。
“呦呵,你们俩这是干嘛呢?”
傻柱扭头瞟了阎埠贵一眼,有点懒得搭理他,这阎老抠可是和许大茂走得很近。
阎埠贵看着傻柱的模样,鼻孔哼哧一声:“不爱搭理我?你以为我爱跟你说话?我不过是提醒你赶紧把人证找出来,不然晚上可就难过喽!”
傻柱从地上端起尿罐子,同样冷哼一声,扭过头不看阎埠贵。
“嘿,傻柱你行,你就这么办吧,当初你爸可没在院里留下多少好人缘,即便有也全被你败光了......”阎埠贵排在傻柱后边唠唠叨叨说开了。
“哎呦,傻柱你干什么?!”
阎埠贵大喝一声,不停在原地跺着脚。
王大宝扭头一看,嚯,阎埠贵别说鞋面了,小腿上的裤脚有一半都湿哒哒的,不用说肯定是傻柱的杰作。
“对不住了三大爷,我这听你念经心烦,一心烦这手就拎不住东西,您呐多担待。”傻柱斜眼 瞅了阎埠贵裤脚一眼,“您可别再嘀咕了啊,不然我这半尿罐子拎着也费劲。”
阎埠贵气得都咬上嘴唇了:“大宝,大宝,你看看傻柱这事办的,缺不缺德!”
王大宝刚想说上两句,就见傻柱拎着尿罐又转了过去,作势就要往阎埠贵脚下泼,吓得阎埠贵赶紧连跑带跳地往后撤。
“傻柱你可真不是东西,我当三大爷的都不愿意跟你一般见识。”
傻柱见阎埠贵逃远,不在意地扭过头看向前边,这可把阎埠贵气了个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