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将大儿子拽到一边,又是一番唇舌解释。
易中海倒是不怕被阎解成打,相反还盼着对方的拳头能落下来,只要他能扛得住,打得越重越好。
届时不但可以避开皮带鞭打,还可以借故躲避阎解旷这混小子。
其三嘛,他如今已不是管事大爷,也不再有那么多顾忌,一旦被打,如果运作的好还可以反咬老阎家一口。
一念至此,易中海立马冲到阎埠贵、阎解成身边,大骂道:“阎埠贵,亏你还是个教员,竟然连自己的儿子都教育不好,教出来两个畜生玩意,一个大庭广众之下敲诈钱财,一个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动手打人,你们家这是什么家庭,是流氓团伙吗?!”
“你骂谁是畜生!”
阎埠贵好不容易将大儿子的情绪稳下来,没成想被易中海一番话又挑拨起来。
“骂的就是你,刚才你想干什么,我在大院这么多年,还没被人采过衣领。”易中海怒视阎解成,“你个小畜生算什么东西,凭你也想对我动手。”
“行,昨晚上挨的打都忘了是吧,那我就帮你回忆回忆。”
说着,阎解成抡起拳头就要往易中海身上招呼。
阎埠贵一看不好,蹭一下闪身到二人中间,硬生生将这一拳接了下来。
阎解旷这一拳可不轻,直打得阎埠贵伏在地上咳嗽半晌才站起身,阎解成不停在父亲身上轻拍着,同时还不忘抬头瞪上易中海一眼。
“老大你别冲动,易中海这是故意激怒你,千万忍住,不要坏了你爸我的大事。”
阎埠贵小声叮嘱道。
“爸,你没事吧?!”
阎解旷眼见大哥误伤父亲,立马从桌上跳下飞奔过来,见阎埠贵没大碍后,挺起身子面对易中海,眯起小眼睛怒骂,“易中海你这条老狗,你还真是坏心眼儿,你就是成心想让我大哥打你是吧,到时候你就能讹我们家?”
“我告诉你个老东西,你打错了算盘,我以后只要放学就去你家门口骂你这个老王八蛋,你个老绝户,你不得好死!”
易中海感觉有一口老血顶在嗓子眼,只要阎解旷再骂上几句,他指定得吐出来不可。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还真没办法对阎解旷这孩子动手。
更何况阎埠贵、阎解成还在呢,动手也是他吃亏。
可让他骂回去也不行,他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自认为之前在院里也积累下些许威望,和一孩子对骂算怎么回事,甭管骂赢骂输,丢人的都是他易中海。
到时候指不定大伙怎么看他呢,而以后想要夺回管事大爷的位置恐怕会更难!
易中海脸脖涨红,体验到了骑虎难下的感觉。
而阎解旷的咒骂还在继续。
“你个老王八犊子心里想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么多年你当院里一大爷办了多少缺德事大伙心里明镜似的,阴损蔫坏说的就是你这种人,明面上大义凛然道德高尚,可实际内心里都是龌龊思想!”
“明面上你没为自己办啥事,可实际上你帮的都是和你亲近的人,坑的都是老实住户。”
“你就是嘴上标榜自己,暗地里恨不得把肚子里的馊主意全掏出来对付那些不服你的人,给 别人穿了小鞋,还得想办法让人说不出你不好来,你真是损阴德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