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空话套话,为的就是得到你的好感,反正说好话又不要钱。”
“爸,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易中海这老家伙还真不是东西,嘴上说着贾东旭这个徒弟就是半个儿子,可手艺他是一点不教啊!”
刘光天规矩地站在地上,除了吃饭,刘海忠坐着,没他们哥俩站着的份,“可他这么讨好我是为了什么啊?”
刘海忠大胖脑袋晃了晃:“刚不是说了嘛,他这是想麻痹你,为的就是以后设陷阱让你往里跳。”
刘光福刚才蹲在地上抽过瘾了,老刘给的烟他没舍得抽,卡在耳朵上留了下来,听到老刘和二哥的对话,琢磨一阵后,道:“爸,易中海心思歹毒啊,看来咱们也得通知阎埠贵、许大茂,还有大宝叔一声,可不能中了那老东西的奸计。”
父子三人对视一眼,默默地点了点头。
前院,阎家。
“爸,吃个饭你老叹气干嘛?”阎解成往嘴里塞着窝窝头,不解地望向阎埠贵。
“叹气干嘛?最近老易很反常,我这心里不踏实!”阎埠贵夹了一小块咸菜条,张嘴咬下四分之一,用力咀嚼着,“看来老易对管事大爷的位置还是有想法啊!”
虽说他已经和许大茂商议了这事儿,可办法没想出来之前还是会担忧。
刘海忠和许大茂都属于强硬派,只有他阎埠贵是老好人,如果硬要挤一个管事大爷下去,那么无疑他是不二人选,这也是他忧心忡忡的原因。
当然了,许大茂现在还是代理调解员的身份,如果观察期一过,街道办那边不同意许大茂做这个调解员,恰好此时易中海在大院恢复名声,那可就不好办了。
假如易中海继续做回管事大爷,用屁股想他阎埠贵和刘海忠也不会有太好的日子过。
“唉,我是怕易中海起什么幺蛾子,到时候大家都难办啊。”
阎埠贵将咸菜条咽下,端起碗呼噜呼噜喝了两大口二合面粥,“没见易中海在院里见天的拉拢人心么,今晚上下班回来还想帮我搬花来着,这么多年了,他也不是第一回见我搬花,怎么就这时候想起帮忙来了,还不是有所图谋。”
阎解成皱眉:“爸你担心这干嘛,即便易中海再次上位,那也是把许大茂挤下去,跟你有什么关系?!”
“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阎埠贵小眼眯着瞅了没心机的老大一眼,“你知道为啥你爸我和刘海忠不是一大爷,而他易中海是吗?就是因为人家有脑子,在厂里是八级钳工有威望,会说官话套话。”
“你觉得他一旦再次当上这个调解员,还能有我和老刘的好果子吃?!”
阎解成一愣,挠了挠头又点了点头:“爸你说的对劲儿,之前你还和刘海忠打他来着,别看现在他跟咱们笑呵呵的,可一旦他手里有了拿捏咱们得权利,肯定会找机会整治咱们。”
“爸,大哥,你们快吃饭吧,放宽了心,他不敢。”
阎解旷压根就没将这茬当回事,“有我大宝叔在,这都不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