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浓浓:……
“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去当掉了你可不要生气哦。”
“你取下来我看看吧。”
傅景正修长的十指穿梭着,将紫玉取下来,放在桌子上。
香浓浓拿出手帕,轻轻将紫玉放在上面。
这玉自从第一天傅景正戴在身上,她就观察过几回。
至少是化成了五百年的玉。
现在再仔细一看,心中更是笃定了。
这紫玉最少是千年以上!
她吸了口凉气,将玉放回桌子上。
“我不猜了,这彩头我收不得。”
这紫玉这么贵重,哪是能随便送人的。
傅景正拿起紫玉,轻轻叹了口气,“本是想哄你开心的,现在反倒让你不开心了。”
下面传来一阵躁动声,最后一件拍品探春令端上来了。
探春令只是一支单调到极致的木令牌,最吸引人的,是它背后所代表的力量。
“拍到了探春令,你可以让探春使者为你做任何事。”
“如果做不到,他们会把拍探春令的银子给你还回来。”
香浓浓也忍不住紧张起来,这么多人都想要探春令,她真的能拿到手吗?
“起拍价,十万两白银!”
地下轰隆一声,又开始嘈杂起来。
“二十万。”
“三十万!”
“五十万!”
“八十万!”
香浓浓眼看着马上要到自己的上限了,只能咬牙举起牌子。
“一百万。”
她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还是回去收拾收拾东西,自己去找秦晓钟吧。
今天也算是来长了见识的。
她报完价,楼下奇怪地安静了。
许久,听到拍卖师的声音。
“还有人要加价吗?没人加价这个月的探春令就归这位百万客人了。”
直到锤子敲下来,香浓浓还迷迷糊糊的。
没搞错吧,这……居然能轮得到她?
没过多久,探春令被恭恭敬敬送到她手上。
香浓浓抬起头,“我可以现在就用掉吗?”
那人毕恭毕敬,“当然,请您将所求之事详细写在纸上,我们探春使者定然会满足您所求。”
走出探春楼,已经快宵禁了。
夜市的人也散得差不多,摆摊的推车在石板路上拉得骨碌碌响。
处理完这件事情,香浓浓心头的大石头也算是落下了。
再和傅景正一道走在路上,已经不像刚才,心如止水。
“姑娘,行行好吧,几天没吃饭了。”
忽然一个浑身脏兮兮的膝盖跪到香浓浓面前,手中的碗碎的只剩一半,形如枯槁。
“影雾。”傅景正陡然开口。
一道身影迅疾地窜到面前,“主子。”
“你去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