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浅被送回客栈,她将自己关在房中,不吃不喝也不开门,谁也不知道她在里面做什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小秦掌柜让小二一次次去敲门,送水,查看,都无果。
半夜,香浅房间终于有了动静。
影树立刻告诉了傅景正。
可是不等他们去查看。
香浅房门大开,里面没有人,但是桌上放了一张银票。
傅景正立刻查看窗户,却发现并没有被打开的痕迹,不是从窗户逃走的。
不是从窗户,更不可能从门口离开,且不说他的人早已经暗中布控,就连小秦掌柜也一直守着楼下柜台,香浅根本不可能在谁也察觉不到状况下从正门溜走。
傅景正不由陷入了沉思:香浅到底从哪儿逃出去的?
显然她绝对不是一个人,是被人给带走了。
无意中他抬头时,登时灵光乍现。
于是傅景正一个纵身上了房梁。
“傅公子,您……”影草见状,惊叫一声。
傅景正冲他做了个闭嘴的手势,随即便坐在房梁上仔细观察,发现有块屋顶跟其他地方颜色深浅不一样。
他试着伸手去推。
谁料竟然将屋顶的草靶子给戳动了。
难道这些这些草靶子上面难道不应该是瓦片吗?怎么会戳得动?
傅景正忽然明白了。
他试着继续用手掌推草靶子,结果大约有一尺半见方的草靶子被推开了。
屋顶现出一个大洞。
毫无疑问。
香浅被人从这个洞带走了。
难怪他安排蹲守的人都没有发现香浅离开。
傅景正随即通过这个洞,跳出屋顶,这才看到,被揭开的瓦片凌乱放在一边。
而屋内影草影树等人也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小秦掌柜闻讯而来,气得浑身发抖。
“NNd,竟然将老子的屋顶给弄破了。”
但当他看到银票时,又闭嘴了。
那张银票数额足够大,已经超过维修屋顶及房钱了。
傅景正观察屋顶,发现跟邻家屋顶连在一起,甚至整条街都是。
毫无以为,香浅被人从屋顶带走了。
没有走下面的路,所以谁也没有发现。
傅景正留下一些暗卫继续暗守蒲山客栈,担心小秦掌柜他们遭受报复,同时保护小兰。
而后他带着影草影树,也住到了县衙。
香浓浓听到客栈里发生的事情,便要跟着傅景正去百花楼,反正她现在身份已经公开,无需再遮掩,这样也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