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却出声斥责道:“亘明,没有真凭实据,休得胡言乱语!不管怎么说,香浅也是从襁褓中在咱家长大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对你母亲下手?”
香成远被父亲呵斥,不敢再多说什么,其实他也不想是香浅所为。
毕竟当初换女案,香浅并不知事情,从襁褓中起在镇国公府长大。
大夫查不到镇国公夫人隐疾是什么,因此无力根治,只能给她扎针控制病情。
镇国公夫人一直昏迷不醒,躺在床上,脸色惨白。
镇国公不得已跟宾客们打听本地可有名医,愿以重金求医。
于是众宾客,纷纷献计献策,说出自己知道的名医下落。
也不管是真假,镇国公便派人去请。
来了一个又一个名医,却无人能医治国公夫人的病。
镇国公急得头发瞬间白了许多,夫妻感情可见非常深厚。
香成远还是认为是香浅暗中给母亲下毒。
她就是为了逼着国公府站队六皇子,助力她成为六皇子妃。
于是他偷偷去关押香浅的地方。
将国公夫人生病的事跟她说了,问她有没有医治的法子。
香浅既震惊又难过地望着他,疑惑地问道:“娘怎么可能会得此重疾?她身体不是一直好好的吗?”
香成远为了套出她的话,便说出母亲因香浓浓没有喊娘,难过而晕倒,但大夫说是中毒。
香浅更是吃惊了,像是听到不可思议的事情:“什么?中毒?娘怎么会中毒?我们国公府里向来……”
香成远不等她说完,便出声说道:“小妹,你认为母亲中了什么毒?谁能解毒?”
这话就问得有些直接了,他实在是不想再跟她兜圈子。
香浅愣了,而后痛苦地喃喃反问:“大哥,你怀疑我?”
香成远冷笑:“怎么可能?我是向你求助,若是怀疑你,直接将你抓过去审问就好了。再说,我不认为你会丧心病狂给娘下毒,毕竟那时你肯定也不知道娘不是你亲娘。”
香浅苦笑:“多谢大哥信任,可如此我怎么知道如何解毒?因我也压根不知道。”
香成远沉声问道:“你就没有办法吗?若是娘能好起来,大哥保你回到中都,平安无事。”
现在香浅未必会平安无事,徐海道,六皇子,***事情都败露了。
他们被押回中都,交给刑部审问,香浅事情绝对不小。
香浅不敢相信地望着香成远直摇头:“大哥,你,你怎么能怀疑我?你还说你不怀疑我,但你却在想方设法让我说出解毒的办法,我怎么知道?我若是知道,娘也不会有事呀。”
香成远盯着她的眼睛,再次追问:“你真的不知道?你现在不说,若是到时候查出来跟你有关系,我第一个不放过你。若是你说了,那么我可保你这次无事。”
他也交了实底。
香浅依旧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一再坚持她没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