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只有钱期手里的人的码头,忍不住犯愁。
这下子完了,她真得被迫偷渡出国了。
绝不能上船啊。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二位这样对我的朋友,是否有些粗暴?”
是冕簿的声音?
他怎么也在这里?
步眠惊讶抬头看去。
冕簿穿着黑色羊绒大衣戴着黑色皮手套,大衣衣摆被风吹得飞起,给人一种电影男主角出场的既视感。
步眠:“……”
妈的!
这冕簿也特么是个间谍啊!
冕簿看出了步眠的震惊,等她被拖上了船,来到她面前,抬手,冰冷的皮手套还未碰到她的脸颊,步眠就率先后退了一步。
冕簿依旧强势地帮她整理好了凌乱的头发:“我特意在船上给你烤了些羊肉串,也尝尝吗?”
步眠:“……你还真是给了我不小的惊喜啊。”
冕簿微微一笑:“你过誉了。”
锚被拉起,货轮发动了。
步眠急了,她想最后挣扎一下,却被冕簿单手压住肩膀:“你今晚一定很累了,我带你下去收拾一下吧。”
钱期看着这两人的互动笑了:“冕簿啊冕簿,没有想到你竟然好这口?”
冕簿看向钱期:“姑姑喜欢,自然忍不住多关心些。”
钱期:“我之前还担心你不答应,都想好把你埋哪了,结果你听到步眠也会被带去,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你是为了我们的组织,还是为了步眠?”
“二者皆有,你们不也知晓我对步眠的态度吗?”
冕簿轻飘飘地回道:“我的人已经准备好了干净的衣裙,先带步眠下去了。”
步眠被冕簿拉住手臂带走了。
她一句话没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冕簿一边带她去她的仓房一边说:“到达那座小岛需要半个月,你最好快点习惯船上的生活,也不要和他们硬碰硬,他们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的。”
冕簿带步眠进了舱门,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她被带到了未来半个月都会住的地方。
冕簿指向床上放好的衣裙:“去洗个澡换上这套衣服,换完我带你去吃宵夜。”
他说完便退出舱门关上了门站在门口:“有什么事叫我,你的舱门是焊死了的,还有你的通风口也是。别想逃,你逃了,要么被淹死要么被找回来打断双腿。”
步眠抬头扫视着自己卧室。
这里的装修风格是淡粉色贵族风,挺漂亮的,床也是粉色蕾丝花边的,看来他们暂时不会对她如何。
毕竟她现在的价值可是自己这颗独一无二地大脑,若是真把她吓傻了,他们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步眠翻了翻冕簿给自己准备的衣服,拿着进了浴室。
浴室内准备了一次性浴帽和浴巾,洗漱用品也很齐全。
看来他们已经准备了不少时间。
花洒打开,浴室立马雾气弥漫。
步眠打开冕簿塞自己手里地纸条。
上面就一句话。
[别怕,他们都在。]
步眠将纸用淋浴头冲成纸花流进下水道里
这纸特制的,遇水则化。
步眠洗完澡吹好头发换上衣服看向冕簿:“走吧。”
冕簿此时手中多了个粉色斗篷递给她:“海上风寒,披着避免感冒。”
步眠本想拒绝,冕簿上前一步直接给她披上。
一股淡淡的烟香萦绕在她鼻边,他抽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