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骁恍然大悟,对方很香不是因为自己免疫细胞被干死已经变丧尸了,而是因为女孩子很香。
至于为什么会流口水……
大概是因为喝多了水的缘故。
过片刻,对方收起了纸笔,又看了看他,转身继续去撅着屁股洗头发了。
白骁浑浑噩噩一边和胀痛的脑袋做斗争,一边努力保持意识,现在还多了一些狂躁的冲动需要克制。
太阳逐渐偏移,大概黄昏的时候,对方又煮了一些糊糊推过来,白骁不想吃糊糊,但还是强迫自己吃下去,然后养精神。
对方端着那把双管土枪离开了院子,不知过了多久才回来,回来也没有带什么东西,仿佛只是出去转一圈,然后进了屋,过片刻又出来,扔了一个东西给白骁。
白骁认真看了看,过片刻才认出来这是一个牙套。
他望了望对方,想了一下,将牙套放进嘴里,试着开合一下,有点别扭,却没想象中严重。
也许自己的感官正在逐渐钝化?
这是白骁不愿意见到的,但没有什么好办法。见他戴好了牙套,对方说了一句什么,缓慢靠近,将锁在铁架子一头的锁链拿开,慢慢走向另一侧墙边。
等到坐下了,白骁才反应过来,对方将他从院子里移到了这边搭建的棚子下,棚下面还有些劈好的柴,一些工具,还有许多杂物。这样晚上下雨的话也不用担心了。
白骁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没有什么大变化,但看对方警惕的眼神应该是不太乐观的,他安静着,努力忍住想要嗅嗅对方的冲动,只是口水这个东西很可疑也很烦人,尤其是戴了牙套之后,更难克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