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我下来,放我下来”郑桃桃呼吸着新鲜空气,露出符合他年龄段的微笑。
曲奇干劲十足的去帮修门的夏河,虽然遭受到夏河的无数白眼。郑桃桃笑意慢慢沉下去,摸到储物室,翻看其中的一叠档案。
“哎,夏组,谢雨声在你们组吗?谢雨声怎么没来。”
夏河装好最后一个螺丝,脱下上衣系在腰间回道“他啊,在医院躺着呢。”
“还在医院躺着,上次也没受伤啊,真虚。”曲奇踩着板凳把铃铛挂好,拍拍手。
夏河瞅着阴沉沉的天气,额头上冒着汗,身体粘腻的让人烦躁暗骂着,鬼天气。
“柳组不让谢雨声出院”郑桃桃出生回答,并向夏河递了眼神。
夏河没再多说,拿着一本薄书扇风“你们这里也没个风扇。”
“嘿嘿,鬼不出汗,羡慕吧!”曲奇蹦下来,嘿嘿笑着。
夏河白了一眼,不想搭理曲奇。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关紧的木门咚咚作响,三人目光凝在木门上,门框上的铃铛摇摇晃晃,清脆的声响并没有人让人感到愉悦,反而有些毛骨悚然。
曲奇大着喊了声“谁呀!”
没人应答,咚咚声还在响,夏河迈着长腿,手背在后面,握着不知从哪来的长刀。慢慢的推开门,浓烈的脂粉味,呛人的喉咙,夏河捂着鼻子,一堆花花绿绿的衣服堆在他脸上。
几个人扭着身子钻进房里,夏河迅速上前长刀横在身前,挡在曲奇和郑桃桃身前。
捧着衣服的几人,妆容精致,脸如白纸,捂着嘴轻笑着,扭着身子围着夏河转起来。
夏河直接抵着其中一人的脖子,其余几人非但没停下来,绕到曲奇面前,抓住曲奇按在沙发上,掏出胭脂,抹在曲奇脸上,把手上花花绿绿的衣服套在他身上。
郑桃桃没能幸免,戴着夸张的花冠,打扮的像个地主家的傻姑娘。
夏河怒喝一声,直接砍掉其中一人的脑袋,没有喷涌的鲜血,脑袋的主人摸着空落落的颈部,不慌不忙的扣上曲奇衣服上的最后一粒纽扣。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又安上去,表情嗔怪着,又似笑非笑的抠了一块胭脂伸向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