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纱飘扬,帝青脚尖轻轻点地站立在碎石上,微抬着头似乎在辨认断掉的雕像,雕像脸部一道裂口从左至右,丑陋至极。
息石仍旧目光灼灼的盯着雕像,胸口处的白色莲花有破碎的迹象,腕上宝石的血丝仿佛要钻出宝石的禁锢。
帝青身形一晃,在息石面前站定,手中的莲花,分解成一片片花瓣将息石包裹,青色的长衫飞舞着,圣洁的白光之下帝青宛如救世观音。
鲜血喷溅在帝青的长衫上,息石神色安详的靠在断裂的雕像底座。漫天的莲花花瓣重新聚合,帝青衣袖轻轻一挥,满地的碎石
回归原位,刚才发生的一切的证明,只有两人身上的斑斑血迹。
静谧的医院,谢雨声睡的安稳,脖子突然被人猛掐住,谢雨声惊醒手指使劲的掰开掐着自己的手掌。
“你是谁?”谢雨声喘着粗气问。
男人没有说话,另一只手探进谢雨声的心脏,耀眼温和的绿光照亮病房,此刻谢雨声才看清男人的样貌,一身黑衣的长发男人。
还在跳动的心脏在男人掌心,里面似乎有一颗绿色的宝石,谢雨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心脏,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声音(草你妈)。
一缕黑气还没碰到那颗绿宝石,跳动的心脏仿佛有了意识飞进谢雨声身体里。
空气灌进肺部,谢雨声喘着气捂着胸口。
西西可比尔尖牙狠狠咬住还想掐住谢雨声的手掌,谢雨声瞬间做出反应,拽住男人的长发,反身缠住男人的脖颈。
男人表情不悦,甩掉西西可比尔,反手拽住谢雨声的衣领,扔到地上。
谢雨声忍痛迅速爬起,单手捞起西西可比尔,夺门而出。
山洞里的息石感受到心脏之处一阵刺痛,手指灵活的运算,急切的说“不好,谢雨声有危险!”
“什么?”帝青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