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坐在柔软床上的乔柏玉,思绪定格在尼古拉斯始终优雅的微笑上,平易近人又拒人千里。
古朴悠长的钟声在晚上八点准时响起,乔柏玉的房门被准时叩响。
“乔医生,晚上好。”
“尼古拉斯大人,晚上好。”乔柏玉放下手上的蜡烛,忽明忽暗的烛火照在尼古拉斯瓷白的脸上,乔柏玉不禁感叹无论看多少次他始终会失神。
“不必这样唤我,我们是朋友吧?其实我很羡慕你们的名字,很好听。乔医生如果可以帮我重新取一个名字?”
在如此真诚的眼神和语气的双重暴击下,乔柏玉想都没想答应下来。
“乔医生,摆蜡烛是?”
“入梦,我需要进入你的梦境知道你所害怕的东西。”宽敞的房间摆满了大大小小的蜡烛,乔柏玉直勾勾的看着尼古拉斯,如果忽略掉乔柏玉腿部的颤抖,这样的氛围实在浪漫至极。
“抱歉,乔医生,明天我送你回家。”
尼古拉斯嘴角带着歉意眼神带着犹豫,悲伤和决绝。
“为什么!”乔柏玉声音大了几分,他不明白尼古拉斯态度的变化,倘若能治好尼古拉斯的失眠,他和他的家人彻底摆脱光明司,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下一次钟声响起,暖黄的光平铺在黑色的眼珠上让这位神增添几分人性的光辉,乔柏玉轻轻触摸着尼古拉斯的眼角手指忍不住的颤抖,这已经是对神的亵渎。
“原谅我,我必须这样做,快没时间了。”
钟声被拉长,空灵的钟声走调的不成样子如同悲鸣,月亮湾的震动使的站立在走廊处的两人望向海面荡起的涟漪。
“突然有种世界末日的既视感。”谢雨声说。
“什么世界末日!小小的震动,瞧把你吓得。继续说,继续说。”陆袅袅往前凑了半步,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