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布尔安静的吃完药嘱咐着“巫医说最近天气湿寒,腿会比平日里要疼上几分,睡觉的时候多放几个热水袋,可以缓解疼痛。”
“嗯,知道了”
我裹紧衣服准备离开,身后的布尔栽倒在地上,吐出一大滩血,脸上,身上溅的到处都是。
试探了布尔的鼻息,没死,松了一口气,将他脸上的血迹擦干净扶靠在床边才跑过去喊巫医。
布尔是最爱面子的,肯定不会让别人看到他狼狈的一面。
巫医看过后,摸着长长的胡子说“最近先停药,等雨季过去,我先开几副止疼药吃着。
”
“他为什么忽然吐血了?”
“因为疼的受不了了。”巫医缓缓说着朝布尔腿上扎了几针,又在布尔嘴里塞一颗药丸。
嘴巴又毒,还死要面子。
我灌了几个热水袋塞进被子里,许是布尔感觉到烫往里面缩了缩,这家伙也不知道在强撑些什么。
“你好些了吗?”
“我没事,不用你关心。”
布尔的头发是亚麻色的卷发,平日是最注重打扮,可是今日可能是昨晚疼的厉害,头发散在两边,随意的扎了一个半马尾,显得人温柔了几分,本以为会说出什么好话,果然狗嘴吐不出象牙。
“接着。”
“这是什么?好丑。”
“丑也正常,我随便缝的,里面放了助眠的药物,挂在床头,省的你半夜疼的睡不着
风吹日晒的游牧民族养出了一朵茉莉花。
她的母亲是个爽朗明艳的人,是我见过最有力量感的女性,像一朵迎着寒风的格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