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罩子心中思索,这少年看起来气质不俗,他的同伴似乎也不是凡人,别是哪家的少爷出来游玩的,还是少树敌为妙。
他收起跋扈之气,笑道,“小兄弟对我恐怕有些误会,我和兄弟们此等作态,自是有原因的。”
宁飞将棍子拢于胸前,叉着双臂,一副我且听你狡辩的架势。
却是极为气人的。
花罩子非但面不改色,还有些表演欲,竟捻起嗓子唱起戏来,我也是没办法啊,我有一个妹子,她在这酒楼里唱个小曲,就为了糊口饭吃啊,但这酒楼老板啊,不讲理啊,他拖欠工钱,竟达10年之久啊。”
“我还有个远房堂叔,他也是这里的伙计啊,一样的遭遇啊。”
“对对对,我还有个小老弟啊,他不小心碰碎了一个盘子啊,他就被毒打一顿啊,到现在都下不了床啊。”
“小兄弟,我代他们讨薪、讨精神损失、讨医药费,可是出于一片拳拳热心肠啊。”
花罩子歪嘴一笑,“官家可还得给我发个见义勇为奖呢。”
“是吧,我的人证们!”
“哦吼吼!”打手们助威叫嚷,“我们可都是人证,亲眼所见啊。”
“可太惨了!哦吼吼。”
宁飞被堵的一噎,他爱管闲事,但嘴皮子不利索,对方将鬼话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他竟一时不知应该从哪里开始反驳。
楼上的步轩可不吃花罩子这套,这种人,只要顺着他的思路讨论,就掉进了他的圈套,所以,要用别的方法。
他眼珠一转,想起之前类似场景中的瘦高个。
反正花罩子的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将这里围的水泄不通,正好用此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