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以后痊愈了,也不能放松警惕。”
云靖哪有不应,他拿过云昭送过来的小匣递给候坤,让他把这里面的东西抄一份带回去,就拉了云昭过来,让张图诊脉。
云昭笑道:“父亲,我没病。”
“没病诊一下平安脉。”云昭云沐都诊了一遍,确定没病,云靖才稍稍松了一口。
两刻钟后,前院厢房,张图正欣赏着刚开好的药方,和文吏一起抄药方的候坤突然尖叫起来:“师父,你快看。”
张图不悦道:“你叫唤啥,孙郎中的药方只是拿回去当参考,难道他比你师父我还高明?”
候坤激动的跑过去,“不是药方,是秘方,是制药的秘方。”
张图接过来一看,半晌才抬起头来,激动道:“孙郎中真乃神人也。”
文吏嗤笑道:“这下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吧!
我抄的这份更绝,还有口诀呢!”
张图和候坤跑过去,争相观看,看完哈哈大笑道:“孙郎中竟将此等绝学传授与我。
候坤,快点过来,咱们一起对襄州方向磕头,从此以后,我就是孙邈的徒弟,你就是他的徒孙。”
文吏哈哈大笑:“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这秘技是我们女郎所创,不然孙郎中会把秘技交给我们女郎?”
张图惊讶道:“刚刚那个女郎?”
“不然呢?将军就一个女儿。”
“不可能,女郎不通医术,而且压根没有提起此事。”
“那是女郎没功夫理你,不通医术就不能想几个秘方吗?
女郎在正厅给几位大人讲井车灌溉呢,你要不要去偷听一耳朵。”
“井车……,灌溉……”
文吏得意道:“正是!
要说这人跟人真不能比,女郎小小年纪,既要侍奉夫人,又要照顾幼弟,怎么会如此精妙的机关术呢?
对了,可能还不知道,襄州惊才绝艳的云昭公子就是我们女郎。”